難看,就是品味奇特,讓人難以接受。
服務區的文字使用的是繁體字,總不經意的給人有臺灣的感覺,只是帶南流口音的普通話讓人感覺有點怪怪的。劉德厚在士多店裡逛了逛,買了一些具有僚南省特色的食品,感覺這裡的服務員,服務意識很強,不象國內的服務員,在士多店有很強的領地感和佔領感,頗有我的地皮我做主的味道。
小松說他曾經比較過國內、臺灣和新明國的普通服務,相對來說,最差是國內,因為人與人之間的防範和算計無所不在,在服務區的工作人員看來,所有進來的人都有可能是賊。其次是臺灣,臺灣的好一些,但是對於買東西的,很客氣,不買東西的,就有可能摔臉子。只有新明國,從來不防賊,即使你拿走士多店的東西,服務員也不會馬上跟你進行爭執,而是把高畫質錄影上交,一但確認後,就可能留下案底。在新明國,有案底的人不能出任企業法人,不能開店,只能幫別人打工。但是一般公司對有案底的人是不錄用的。所以,在新明國,凡是有案底的人,曰子只會越過越差,最後成為職業犯罪者。新明國的警方,只需要管好這些職業犯罪者就行。
“就不能給一點改正的機會嗎?”陳小美問:“只不過是在一家士多店拿了一點東西,就把一生都搭了進去。”
“給他們機會,是一種冒險!”小松說:“國內不在乎犯錯,歸根結底是管理者也經常犯錯,管理者素質低下,不能對事物進行可行姓考證,只能在實驗中不停的製造錯誤,發現錯誤,再改正錯誤。每次做錯,浪費了一大批錢,都歸到一個詞:學費,至於這些學費誰買單,中國人都知道。在新明國,你願意用自己錢交學費,隨便,浪費的都是自己的錢。因此不允許錯誤存在,即使因意外而出現一個小小的錯誤,都會用你一生來買單,所以,不出錯,成了新明國的一大特點。這個國家的福利很好,但是凡有案底的人就不能享受國家福利,這才是最有威攝力的,一句話,因為你的過錯,國家已經把你放棄了。”
在小松的講解下,劉德厚開始走進新明國,瞭解新明國,真正感受新明國與國內的不一樣。
高速公路的周邊,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陰森而沉綠。路上車很多,也很快,但是很守規矩,極少看到國內高速公路的隨意變道現象,更沒有看到在路邊隨意停車,一千多公里的行程,沒有看到一起車禍,甚至沒有看到一次不守規矩的駕駛。
“短短几年工夫,新明國就象脫胎換骨一樣,人們的素質和生活水平都有一個跳躍式的進展,很出乎我的意料。”劉德厚感嘆說。
“我經常來,到是不覺得。”陳小美說:“不過越來越守規矩,是事實。有一天在王宮裡,聽維政對陶範說:要教會他們學規矩,老也學不會的,讓他們滾蛋,不然就扔進暹羅灣去。”
“呵呵呵呵”劉德厚說:“維政這是高壓政策,恐怖管理。自從他來到這塊土地上,死的人比活下來的還要多。”
“本來死的人就比活下來的多。”小松不願意了,開始爭辯:“從古到今多少年,幾十年換一茬,死了多少人,真正活著的,只是極少部分而已。”
“不跟你說這個。”劉德厚說:“本來中南半島二點五億人口,加上西六省總共三億多人。現在,剩多少?一點五億!這一點五億還有幾千萬是中國遷過來的人。”
“這就合適了!新明國二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養活一點五億人,正好!”小松說:“同理可見,中國九百六十多萬平方公里,如果人口保持在六到七億。那就完全不一樣。物資會相對豐富,壓力會相對減輕。”
“這個大家都知道,問題多出來的好幾億人怎麼辦?學新明國,全部弄死?”劉德厚說。
“擴張嘛!”小松說得非常簡單:“土地不夠就去弄土地,北方有個俄羅斯,地廣人稀,如果換成表哥,早就弄回俄羅斯一半土地了!”
“你們啊,想得簡單,哪有那麼容易!”劉德厚說。
“你們啊,想得複雜,其實就那麼簡單。”小松說。
“年輕人簡單,老傢伙複雜,所以提出領導人年輕化。”一邊的陳爺爺開了口:“我們中國,從古到今,產生過多少思想流派,結果就是給人造成一種困惑,一件事情可以有無數種處理方式,也就有無數種結果,所以一旦遇事,就不停的複雜化。維政他們年輕,想到了就做,這是兩種思維的不同。兩百年前,西方列強用堅船利炮開啟了東方的大門,今天,他們將會遭到維政們的回擊,面對維政們,西方必然失敗,因為如今的西方,就如同當年的東方,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