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就行,應該足夠把這一火車的老毛子全部送回老家,讓他的後續部隊不敢過烏拉爾山。”最後拍板的是這個行動的小組長,肩上扛著一個少尉牌子的軍官。年紀很小,不會超過二十歲,估計是剛剛從軍校出來。仔細一看,有點熟悉。
“組長,你這次來實習,還能出來讀力活動,不錯了。”爆破手說。
“屁,我算什麼實習,從來沒有想過要當兵,這回不該在老家搞了個山裡妹子,被我老爹硬生生打進軍營。也不知道是誰多事,把我直接弄進軍校,在軍校裡混了一年出來,就成了少尉,然後就送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少尉說。
“領導,你的運氣算好的了,搞妹子還能搞成少尉,下回去搞俄羅斯妹,那個水靈勁,爽得屁股都抽筋。”駕駛員說。
“你幹過?”少尉問。
“做我們開飛機這一行的,經常外出,做點私活,很正常的。”駕駛員說得很輕鬆。
“那是!”爆破手說:“那年頭,有個叫雷峰的,如果不是開車經常做點私活,搞了小錢,哪有那麼多的本錢做好事。”
呵呵呵呵,大家都笑。
“不笑了。準備做事。”大眼睛士兵說,他負責監視,從他的監視器中看到,一列火車正高速穿過山口,很快就要到達爆炸點。
少尉站起身,撩開臉上的偽裝,第一次參加戰鬥,他充滿了好奇。迷彩服,花鋼盔,夜視鏡,還真是熟人!
陳華健,古宜龍山陳大老闆陳維來的兒子,那個龍山街頭的混混,終於混進軍營裡來了!
爆破手按下手裡的遙控器,不一會,就感覺到地上有輕微的晃動,然後就看到遠處的火車象拱背的蠕蟲,中間部分突然頂上半空,跟著車身飛起的還有鐵軌和道渣,一米多長一條的水泥枕木飛起來,飛到三百米外。這個時候,才聽到爆炸的聲音。
塵埃落定後,陳華健仔細看,鐵路路基沒有了,出現了一個大坑,坑的直徑有一百多米,深度也有二十來米,幾十節車箱象一條爛蛇,全部癱堆在坑裡,冒著青煙。
爆炸聲後,一片死寂。
“完成了?”陳華健少尉問。
“完成了。”爆破手回答,有點奇怪的看著面前的少尉,心想:這位不會連爆炸都沒有見過吧!
“不好玩!”陳華健少尉說:“電影裡面全他媽是假的,什麼斷胳臂斷腿,都是假的!我們是不是炸錯了,這個火車裡沒人。”
“不會錯。”監視員大眼睛士兵說:“看看看看,有人爬出來了,該動手了,炸完了好走人,回家吃飯。”
“同意。”駕駛員說:“今天伙食不錯,昨天送來了一批江枝城的青菜和西六省的綠色食品,大家吃肉都吃煩了。”
說話聲中,空中吉普升空,把機艙裡五十顆江龍19投擲彈一古老扔進大坑,走人,對整個過程,大家都沒有什麼興趣,甚至看都沒有看,只有大眼睛監視員忠誠職責,一比不苟的把全過程進行拍攝記錄。
當空中吉普在託木斯克降落時,大眼睛監視員才說了一句話:“見過噁心的,沒見過這麼噁心的。”
大家問為什麼,他讓大家看了一眼五十顆投擲彈扔進大坑後的景象,大腿、胳臂高高飛起,想要多少有多少,在投擲彈強烈的高溫下,列車開始起火燃燒。如果情報不錯,看來這三千多俄軍已經完蛋,不會有生還的可能。
“還真有啊!這斷胳臂斷腿!”陳華健叫道:“電影也不是全假!”
三千先遣部隊被炸死,讓本來就不想東進的俄羅斯軍隊又停了下來。鐵路成了死亡列車,讓採用鐵路進軍變得不太可能。俄羅斯人決定從公路開進,九路大軍,不能再扎堆,不能給北海土匪找到任何集中打擊的機會。
在京城的劉裕哈哈大笑,說:“你不扎堆又怎麼打仗?這年頭,游擊戰不是所有人都會打的!”
俄羅斯九路大軍剛剛開到葉卡捷林堡和車裡雅賓斯基一線,北海共和軍放出一條訊息:透過非正常渠道,從新明國地下工廠高價買進的麻醉彈已經到貨,俄羅斯九路大軍的軍火能不能抵充麻醉彈的貨款,是目前最大的問題,如果俄羅斯九路大軍的軍火能不能抵充麻醉彈的貨款,考慮要在葉卡捷林堡、秋林和車裡雅斯基進行搜刮式劫掠。打仗,絕不可能虧本。
俄羅斯軍隊往東進,平民往西進。很明顯,平民對俄羅斯軍隊並不看好。
秋林一家媒體說:“秋林已經做好了迎接北海共和軍的準備,在圖瓦,在託木斯克,在阿爾泰,北海共和軍對歡迎他們進入的地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