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理。我也知道,有些問題是政治體制造成,有些是管理姓質的硬傷,但是,不應該找不到一條既適應體制又符合管理的方法。維政心裡也許有,但是他不會說,不是不敢說,是說出來沒有用。中國的體制本身決定了自己無法採納他的意見。”
“無法採納就改革到能夠採納,總有辦法吧!”陳小美也急了。
陳維政無聲的笑了笑,改革並不是一劑用之四海而皆準的良藥,相反,一直不停的改,一直沒有相對的穩定期,更加搞得民眾無所適從。每天都在不停的等待,看上面有沒有新的號令和指示,曰子就在這種等待中悄悄逝去。
陳小美很天真,問陳維政,國內出現這種情況,是幹部'***'問題,還是企業管理問題,還是人口太多,計劃生育沒有抓好的問題。
陳維政告訴陳小美,國內的幹部隊伍,在全世界相比來看,即使不是最廉潔的,起碼屬於比較廉潔的那一類,有相當大一部分受黨教育的幹部,仍然保持著本色,本著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做著自己應分的事,有問題的是極少數。其實所有國家的管理者,都或多或少的因為近水樓臺得到一些好處,這種事情很正常,新明國也有。所謂水至清則無魚,這種現象,還必須讓他存在。
國內的'***'現象為什麼突出,主要是老百姓太窮,老百姓連米都沒有吃,你做幹部的居然吃肉,這不是'***'是什麼?其實,吃肉是應該的,但是沒有米吃就不正常了,要解決的不是有肉吃的問題,而是要解決沒米吃的問題。
無論是國內,還是新明國,企業管理是不存在問題的。管理得好出效益,管理不好效益就會差一些,最大不了虧損,即使虧損也是一兩個企業,不能構成對大氣候的改變。至於說計劃生育,國內是大有成效的,中國是計劃生育做得最好的國家,之所以人還在不停地增長,那主要原因是基數太大,還有一個原因不是人越生越多,而是人越活越長。
劉德厚知道陳維政這是在忽悠他姑姑,但是心裡也不得不承認,陳維政說的話有一點點道理。
新明國找不到什麼解決的方法,到是遠在英國的小裕,給劉懿打來一個電話,讓她告訴劉德厚,唯一的出路是製造中蒙衝突。劉懿把小裕的話告訴劉德厚時,劉德厚一頭霧水,中蒙衝突,怎麼能夠化解目前的經濟滑坡。
小松本來是想給劉德厚一些好的建議和點子,但一想起自己本身就是競爭中的失敗者,也就再也提不起對中國政治經濟指手劃腳的興趣,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態度。他對劉德厚出任副主席很不以為然,認為這是在自找苦吃。看到劉德厚真的不能理解小裕的跳躍式思維,心痛劉德厚再生華髮,只好告訴劉德厚,製造中蒙衝突雖然不是唯一的辦法,但卻是有效可行的方法。從中蒙衝突著手,引發中俄衝突,繼而向俄國要土地,只有獲得俄羅斯的土地,才能從根本上解決中國的人口問題和土地問題,只有解決了中國的人口問題,別的問題才能迎刃而解。
劉德厚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想問題向來都是從平和的思維入手,這種激烈的方式,不是平時的考慮風格,甚至想都沒有想過。經濟滑坡就應該努力發展經濟,解決經濟問題,用軍事手段解決經濟問題,弄不好就是更大的問題。更何況,俄羅斯的土地就是那麼好要!
小松說,要俄羅斯的土地也不難,只要國際社會發生變故,中國想要得到一點土地很正常,但是要得到大量的土地,必須進行精細的策劃,而且要自己動手。
陳維政沒有對這個問題發表意見,不造成也不反對,只是告訴劉德厚,中國,除了無人居住的沙漠地區和不很適合人居的世界屋脊地區,東部地區,已經成了世界人口最密集的地方之一,也是人口最多的地區。這個地區,人口密集得已經放不下一張車床,更別說一間工廠。管理者有通天徹底之能,也沒有辦法在床鋪下面種出水稻來。
中秋節因為劉德厚們的到來搞得級別比較高,在王宮外的草坪上集體賞月,區傑對自己的新職位一頭霧水,正央求範守能大總管給他做普及教育,範守能說了一大堆行政管理和政區管理,基本上是對牛彈琴,區傑還是雲裡看鳥霧裡看花,不太明白,最後範守能沒辦法了,只好極通俗的告訴他,寧州是國內通向新明國的最前沿,讓他呆在這個地方,就是為了跟老闆陳維政保持聯絡,至於工作,目前有王慶生就行了。估計王慶生在寧州呆不了多久,劉老闆身邊沒人,能頂上去的,估計是藍光。趙長富年紀已經到限,一退二線,接手的就是區傑,在這裡,先提前恭賀了!
區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