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頭!
螢幕告訴陳維政,不要小看這第一階段,能夠進入這一階段的人已經是少之又少,因為到了這個階段,就能夠自行煉製法器,而且生命也會有所延長,八百歲的陳摶,也只不過是個結丹期的修士。
陳摶老祖,只是個結丹期的修士,那再進一步是什麼?是元嬰還是別的,螢幕沒有回答,意思應該是到時候再說。如果到不了那個時候,說了也白說。
陳維政不得要領,在搬指裡閒逛,突然,他抬頭看見了空間裡的千層石,這塊來自於南海的巨石,越看越像一塊鎮妖石。奶奶的,就用這塊石頭,趁這風雨之夜,把六大家全部壓在巨石之下。一了百了,至於後果,讓那些每天吃飽了沒事幹的磚家叫獸去研究去解釋為什麼六大家會遭如此大劫。
說幹就幹,陳維政的搬指來到了廣場上空,透過螢幕,看到下面暴風雨中的帳蓬就象風雨飄搖中的浮萍,淡黃的燈光從帳蓬縫中透出,悽悽惶惶。
選準位置,照準角度,大頭向西,矮頭向東,還要考慮力度,千層石的紋路應該保持水平角度,這樣才顯示出藝術品的優美與規範。
只聽到一聲怪異的響聲,彷彿一隻海冬青從空中搏兔,發出“噗”的一聲,從半空中掉下一座石山,石山掉下的速度並不快,但很堅決,準確的壓在六大家的帳蓬區,離帳蓬區百米之遙的橋頭值班崗亭也只是感覺到大地輕輕的搖了一搖。
雨又下大了,雨中,誰也沒有發現,一個完整的帳蓬區已經全部壓在數十米高百多米長數十米寬的巨石下,似乎過去就從來沒有這麼一個帳蓬區,這裡本來就是一座石山,一座天然的石山。沒有一個活物從巨石下逃出,甚至沒有逃出一隻老鼠,只有一些血水從石隙裡滲出,經過兩個小時大雨的沖刷,更是一絲不見。
陳維政扔下巨石後,沒有再在龍山電池廠停留,直接讓搬指去往平南,大江樓有他的臨時休息室,在這裡上上網,吃點東西,留下點這幾天一直在這裡的證據,然後洗洗睡去。
雨停風歇,天空烏雲消散,值班的戰士,推開值班室的門。雨後的空氣,特別的清新,時間過了子夜,早出的上眩月已經掛在西天,淡淡的月光印在不遠處的石山上,有一種仙山瓊樓的感覺。
石山!哪裡來的石山?值班戰士大驚,頓時,在龍山電池廠的上空,半個月裡,第二次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電池廠所有的射燈全部對準了巨石,把廣場照得通亮,比龍珠頂層還高的巨石,如同一道屏風,又如同一塊巨大的盤景,平平穩穩放在龍山廣場上,是那麼的和諧,是那麼的天然,彷彿這個東西,從來就在這裡。很快,接到報警的慶山縣消防大隊就來到現場,大雨天消防出警的次數不多,如果不是龍山電池廠警衛營報警,他們懷疑是有人報假警。
來到現場,他們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報公安局,武警總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打電話叫親戚朋友來看奇觀。很快,在龍山電池廣場的河對岸,就開始聚集起密密麻麻的人群,這些人對巨石都表現出強烈的興趣,基本沒有人想到,巨石下面還壓了一百多快兩百人。
胡亞達從頂層伸頭出來一看,看到一塊大石頭不偏不倚正壓在六大家的帳蓬區上,胡亞達也不覺倒抽了一口涼氣,夠恨!如果不是在陳維政的空間裡見過,胡亞達也想不通從什麼地方飛來的巨石。
陳華居站在胡亞達身邊,說:“主人也回也算是動了心頭火,不然不會做出這麼極端的事。”
“我們這個主人,對自己的人很好,對敵人很橫,在他心裡,就沒有政客們那種矛盾可以轉換的觀念,是仇人就永遠是仇人,是朋友就永遠是朋友,願意被朋友坑,被親威宰,就是不願意給對手一點好處。”胡亞達說:“所以他不適合做政客,太率姓,太過於追求自然。我們一定要牢記自己的地位,是主人的奴才就是奴才,別有了三分能力,就自以為是,不尊重主人,到時怎麼樣死都不知道。”
“師父,這些人弄死了大哥哥的警衛,他是恨極了這些人。”嬌子說:“飛來奇峰,天鎮邪惡,找了這麼個藉口,真是沒勁。”
“哦,難不道我們的嬌子小弟弟還有什麼高招?”陳華危問。
“別叫我小弟弟,我是小妹妹。”嬌子說:“我會叫師父晚上去把他們的靈識全部弄回來,叫大哥哥練成大補丸吃。”
胡亞達說:“天下萬事萬物,都有其生長的理由,也有其死亡的必要,如果沒有必要,我們不要去扼殺事物的成長,過度的殺戮對自身的成長不利。主人經過這麼久,最後才下定決心,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