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廠、龍江礦泉水廠、馳程蓄電池廠和太陽能板廠都有其獨到之處,不可能隨意仿製。
龍江電池廠、龍山電池廠、龍江礦泉水廠、馳程蓄電池廠大家都知道,這是陳維政的企業,六大家的故事才過去不遠,大家都心有餘悸。但是對陳維啟的太陽能板廠就有人想動腦筋。
陳維啟的太陽能板廠雖然陳維政只佔10%的股份,實際這個廠的命脈全部掌握在陳維政的手裡,這個秘密在陳維政離開古宜後,只有陳維啟知道,每次以外購的形式讓張正平調撥60V的電池原液就是為了增強太陽能板的電能轉換能力,這是沈小陽百思不解的問題,或者他會為了解開這個迷而奮鬥終身。
陳維啟的太陽能板廠遇到的阻力完全來自於國家科學院。沈小陽把自己想不通的問題交給自己的同學和同行,同行的出發點跟沈小陽完全不一樣,同行並不在意問題出在什麼地方,而是知道有這樣一種東西,東西很不錯,可以採用國家的名義收入囊中,因此以考察為名多次來到古宜龍江。
最近的一次是五月中旬。
沈小陽的同行叫成時安,是他的大學同學,畢業後因為家裡的關係,進到國家科學院太陽能研究室。此人不學無術,最擅長者就是剽竊,在院裡幾篇論文都是掛名,只要誰有課題,他就想辦法去找經費外的費用,這些費用可以來自於企業,也可以來自於行業,或者國外,有了他的費用補充,專案研究人員曰子過得就舒服很多,研究成果也自然有他的一份。久而久之,他反而成了科學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得到沈小陽的訊息,他認為這次是自己露臉的機會,太陽能是自己的專長,但是一直來,自己在這個領域毫無建樹,如果能把陳維啟的技術坑懵拐騙弄到手,上升為理論,自己將完全確立自己在該領域的領袖地位,即使在科學院裡,也不會再有人說自己只會做髒活,做賤事,自己也是堂堂正正的科學家。
本著這個目的,成時安從2017年底就開始接觸陳維啟,經常來到龍江,還以科學院的名義,了一筆不小的研發經費給陳維啟的太陽能板廠,雖然之後陳維啟把這筆款全部撥給沈小陽,但是還是很承成時安的情。
龍山太陽能板廠強大的產品姓能,以及優厚的經濟效益,讓成時安越瞭解這個企業越壓抑不住心裡的搔動。
在2019年初,一直扮演狼外婆的成時安,終於忍不住自己內心的貪婪和慾望,開始向陳維啟暴露出自己的目的:把陳維啟和沈小陽納入科學院太陽能研究室的在編人員,然後把龍山太陽能板廠的科研成果大家共享。
陳維啟一聽就笑了,自己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製作板材時,如果不加入龍山電池廠的原液就是普通太陽能板,一旦加入就立即變成超能太陽能板,這個事別說自己說不清楚,就是說得清楚也不能說,只能向成時安說抱歉。
成時安很生氣,開始想方設法給龍山太陽能板廠穿小鞋,找麻煩,一下要求提供產品生產技術報告,一下又要求龍山太陽能板廠提供原材料毒素檢測……每個月都有新的藉口。
五月中旬,從科研的角度要求龍山太陽能板廠停業整頓。
陳維啟早已煩不勝煩,二話不說,把停業整頓通知書上報龍江區政斧,把企業人員解散,遣退,工廠在三天後停產。停產的當天,陳維啟把公司所有的欠款付清,同時把產品訂金退還,因為產品走俏,陳維啟的廠從來沒有人敢拖欠費用,因此沒有外債。把銀行帳戶裡所有的錢按股份分給股東,利潤全部打到陳維政的帳號後,自己開著車,帶著一家三口,來到平南,坐嫂子劉懿的專機去新明國找哥哥。
這裡陳維啟剛走,古宜市委市政斧的車就到了龍江區。王戀漓主任和阮越書記迎出去,龍正鵬市長正氣急敗壞的朝龍山太陽能板廠走著。一邊罵罵咧咧:“奶奶個娘,是條卵都往古宜戳,還真他孃的把古宜當成個好B。”
聽龍正鵬市長罵得出位,王戀漓主任不敢介面。
“你們幾個就是死人,陳維啟人都走了,你們也不曉得留一留?”龍正鵬市長指著王戀漓主任和阮越書記、陳維剛副書記、韋傑副主任罵道。
龍大市長文人出身,罵人卻很有地痞風采,各種稀奇古怪的詞層出不窮,讓人又想笑又想氣。
“你們知不知道龍山太陽能板廠對於龍江的重要地位?”龍正鵬估計罵也罵了,氣也出了,心也順了,事既然如此,也應該面對現實。
“知道。”王戀漓主任回道。
“知道你們就任由那些鳥毛研究所來隨意糟蹋他們?”龍正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