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們這邊過來。”
幾個人神色緊張的站了起來,一個老者也在虛空中出現,大家很尊重的跟老者打招呼,老者沒有多理,擺擺手,來到中年精壯男子身邊。
老者已經很老,老得一臉折皺,半臉白鬚,細長眉,眯眯眼,印堂紅亮,精神矍爍。
“齊老!”中年精壯男子打招呼。
“慕白,看到那張青幡了嗎?”齊老指著陳維政的青幡,問。
“看到了!這是一塊招魂幡,剛才感覺有人在祭殿收靈。祭殿裡總共沒有多少靈體,不知道收出什麼結果。”被叫做慕白的人說。
“慕白你估計能不能頂住青幡的攝入?”齊老問。
“我試試,即使被青幡收入,也不要緊,正好跟青幡的主人勾通勾通。”慕白說,有這一份心態,真是難得。
陳維政在搬指裡,早就看到亭子有幾個靈體在說話,有一個老者大約有鄧中升的水平,其它的,基本上就是居安思危的狀態,其中有一箇中年精壯男子剛進入魂靈級,能夠勉強走出亭子的範圍。正在打量幾個靈體,突然看到中年精壯男子浮空而起,迎著青幡蕩過來。陳維政知道這是對方主動與自己聯絡,連忙把青幡收回,主動降落離亭子不遠的地方,露出身型。
亭子裡的人看到陳維政從虛空中走出,不是靈體而是活人,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修真者,修真者能夠達到虛實互換的境界,就已經不是自己這些虛體可以威脅的了。
慕白折回身型,迎向陳維政,雙手一揖,見了個禮,陳維政也打了個拱手,回了一禮。對方一擺手,做了個請的姿式,讓陳維政進入亭子。
陳維政走進亭子,先與老者見禮,然後跟其它靈體做了個羅圈揖。
圍坐在亭子裡,陳維政說:“見過各位前輩,我叫陳維政,此次來橋陵,只要攝取一些無主的土靈,供後輩築基,不想得遇各位,還請多多關照。”
“之前在祭殿收靈的應該就是閣下吧?”齊老問。
“是,正在奇怪,祭殿裡竟然沒有多少靈體,總共不過十個八個,已經被我一網打盡。”陳維政說:“如此宏大圓陵,氣派非凡,卻不聚靈,真是難以想象,還想請幾位解惑告知。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呵呵,閣下是見到山左遊靈無數,才轉行山左,偶爾到此。如此看來,今天能與閣下一遇,也算有緣。”齊老說:“我姓齊,整齊的齊,咸豐年間一遊靈。這位姓田,名慕白,十年動亂一冤魂。”
陳維政聽他們這麼介紹,覺得很有意思,隨便一個,不是古人,就是前人。
“不知道陳先生是不是急著攝集土靈,如果急的話,我帶你去後山石邊,那裡散靈多。”田慕白說:“往私心裡說,那裡的散靈經常與我們為敵,也想借先生的手去除一部分。”
陳維政笑笑,跟齊老說:“你們寬坐,我跟田前輩去去就來。”
跟著田慕白去到後山石邊,果然這裡的散靈很多,陳維政開啟青幡,不多一會就是滿滿一幡,從搬指裡拿出抱箍桶裝好,裝了有五桶七八百個散靈後,與田慕白走了回來。陳維政的所作所為,把田慕白嚇得一臉蒼白,他原本以為陳維政最多收集十個八個靈力球,誰知道一把又一把,把後山石邊的散靈弄去了三分之一,而且陳維政明顯帶有空間寶貝,能把抱箍桶儲藏其間。田慕白知道,面前這位,是個有料之人,能夠在陳維政身上得到絲絲好處,成了他的一大目標。
陳維政和田慕白緩緩走回,繞過山腳,遠遠看到一堆人圍在亭子邊,看到這堆人,田慕白停下腳步,告訴陳維政,這些人就是厚土陵不聚靈的原因。這夥人是厚土陵的管理者,為首的就是當中的瘦子,應該也是一個修練者,官方的職位是黃陵管理處主任,姓袁,叫袁明,其它那些都是一些普通人,保安、門衛、打手兼盜賊。
陳維政和田慕白藏在一邊偷偷一聽,樂壞了!
原來祭殿裡的靈體,不是隴右省這些年來死的大官,就是大富,每年以超過百萬的價錢將靈體寄放在厚土陵,這是厚土陵的一大收入,甚至不比門票少。為了讓這些VIP客戶住得好,住得安靜,住得有質量,陵園主任不允許其它靈體進入厚土陵,因此十多年來,厚土陵左邊的小山就成了散靈的聚集地,厚土陵則成了一個五星級的VIP賓館。為了爭取有一席之地,齊老帶著田慕白們進行過無數次的抗爭,無耐水平不如袁明,只要自動認栽。
這一次,袁明又從懷裡掏出一張告示,對著虛無一人的亭子大聲朗讀,聲音很大,傳得很遠。陳維政從他空曠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