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的,陳維政只知道陳圓圓一個,“妻子豈應關大計,英雄無奈是多情。全家白骨成灰土,—代紅妝照汗青。”
正在陳維政胡思亂想之際,一夥現代人走到陳維政面前,一見面就大放悲聲。
“怎麼了怎麼了?誰死了?”陳維政問,聽到這種聲音,八成是誰家過了老人,因為明顯不太悲痛,做假的成份偏多。
被問的人忙止住哭,一個帶頭的四十歲的男人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沒有人死。”
“沒有人死你們哭得那麼來勁?”陳維政納悶了。
“我們,我們,我們……”帶頭男人終於找到一個理由:“我們比死還慘啊!”
“這個我理解。”陳維政說:“比如活得沒有錢,活著沒有愛,活著沒有尊嚴,你們屬於哪一類?”
“我們屬於活著沒有身份!”男人說。
“活著沒有身份?有一定身份地位的身份?”陳維政問。
“不是。”男人說:“是身份證的身份。”
這一下陳維政發生了興趣。人一出身就有身份證,過去漏登的經過人口譜查也基本沒有遺漏,反正上戶口又不要錢,你不去上反而警察著急,上門服務。居然還會有這麼一大幫的黑人黑戶,年齡三四十,有男有女,有農民,有幹部,有知識分子,還有學生。
看到這夥人有老有少,陳維政讓辦公室人員搞了一些吃的喝的,新明國的果汁相當不錯,原漿,不同於國內,盡是新增劑。水果也好,沒有其它亂七八糟素,麵包差一些,這邊的人就會做西式麵包,陳維政愛吃老面饅頭,不太對路。
大家坐下來,陳維政才知道,帶頭的小個子男人姓李,叫李向北。是一個叫清萊地方的暹羅人。嚴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