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得不好還會有軍方的人和官方的人。
阮南也知道這段時間有人滿世界找陳維政,笑笑說,我打電話叫區傑去老爸的小山莊,晚上在那裡喝酒特別有感覺,清淨,空氣又好。
阮南開著車,車上就陳維政一個乘客,經過市場時,看到有人賣大石蛙,阮南把五斤石蛙全部買下,一臉的高興。陳維政知道這個東西,家養不了,只有天然有,價格不便宜,好在味道不錯,自己也有曰子沒有享受了。
酒不用買,阮老爺子這段時間開始熱衷煮酒,而且還是現煮現喝的那種,你帶什麼酒回去他都不喝。
他找了不少的小瓦罐,把煮熟的米飯拌好酒藥,密封在瓦罐裡,什麼時候想喝酒了,就從瓦罐裡舀一些發酵好的飯放進高壓鍋裡,把高壓鍋放在光波爐上,加熱,本來放高壓閥的地方不再是加壓的作用,而是聯通一條銅管用來通氣,管子在一個裝滿冷卻水的水桶裡進行冷卻,從另一頭滴下來的就是現釀的土酒,這個酒,按照阮老爺子的說法,肯定沒有甲醇,沒有雜醇油,沒有塑化劑。
老爺子弄石蛙的水平相當的高,三下五除二清理乾淨,上半截砍成小塊過油,炒辣椒。下半截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剝皮切腳,弄得象蒜瓣似的,就弄點蔥段,青蒸。這個菜陳維政沒有看上,看上了阮老子的煙燻乾魚,魚是水庫裡的魚,阮老爺子愛去弄,弄回來吃不完,鹽酒一醃,弄點禾草蔗尾什麼的一燻,燻幹了存冰箱裡,想吃的時候弄點出來,幹蒸也罷,爆炒也行,酸辣更佳,這才是真正的美味,看出陳維政的饞相,阮老爺子說,一會陳維政回去時給打點包,弄個三五斤回去。把陳維政樂得抓耳撓腮。
先回來的不是區傑,是阮越,區傑在開會,急急忙忙不知道阮南打電話給他幹什麼,打個電話讓阮越回去看看,如果有什麼急事,就先處理,自己開完會就回來。
陳維政說有什麼急事,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盤子裡的菜,看著口水那個流啊!阮越笑著說:“你作為一個龍山人,看到這些土產是不是會有點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陳維政不理解。
“土產土產,自家生產,作為本地人,家裡沒有土產,有點不太應該。”阮越說。
“我也這麼想,每天在龍山陳村住著,釣釣魚,打打鳥,弄點石斛,種點小菜,回到小國寡民的曰子。可惜,人家不讓我過,追得我無路可走,終於*著我把龍山電池廠賣給他們,現在電池廠也沒有,還*著我給配方,真是幫他弄出個崽還要幫他養大,這崽到底算誰的?”陳維政說。
“幫他弄崽人家給了你配種錢,幫人養崽人家給了你保姆錢,你知足吧維政。”一邊的阮老爺子開了腔。
大家哈哈大笑,陳維政紅著臉說:“我又不是種豬,才不去幫他配種。”
阮老爺子開始煮酒,開上火,很快,酒就從管子的另外一頭流了出來,沒多久就是一大茶缸。阮越說:“這個煮酒的速度估計頂不住維政一個人喝。”
阮老爺子問:“維政很能喝?那你先喝頭酒試試。”
從茶缸裡倒了二兩進酒杯裡,讓陳維政現喝,陳維政看著有點渾濁的酒,聞了聞,有很重的酒香,端起來喝了一口,酒勁很大,濃度很高。說了一句香,然後問阮老爺子:“只怕有七十度?”
“頭酒都有七十度。越到後面越淡,最後的尾酒就只能用來醃酸,剩下的渣餵豬。”阮老爺子說:“維政這樣的頭酒你能喝多少?”
“三五斤吧。”陳維政說。
“那你算是好酒量了!他們兩個都不如你。”阮老爺子指著阮家兄弟說。
“區傑估計還有事,我們先喝。”阮南說。
話未落音,車子進門的聲音傳來。緊跟著,就是區鎮隆的叫聲:“外公我來了,外公我來了!”一頭衝了進來,一進來看到陳維政,大叫一聲:“政爸!”全身跳起就往陳維政身上撲。
區傑聽到兒子叫“政爸”的聲音,很是楞了一下,跟阮蕾對視一眼,緊邁兩步,跨進門坎,正看到陳維政抱著區嘢在原地打圈,區嘢笑得怪聲一串。
“維政!”區傑的聲音裡有點激動。
陳維政把轉圈的區嘢停下,放在阮越手裡,走到區傑身邊,互相看了一眼,接下來就是緊緊的擁抱。
“哎哎!吃醋了吃醋了”阮蕾笑著喊。
聽到阮蕾的喊聲,陳維政和區傑才把別方鬆開,陳維政說:“吃什麼醋,我們又不是背背山。”
“雖然不是,但也不遠!”阮越陰陽怪氣的說:“一般男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