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孝心。麻煩的是回來的人,很多都是有地位的人,這個市的廳級,那個省的處級,偶爾不注意,還能冒出部裡的司級。這些人一來,經常會有人跟趙恆光們打招呼,接待接待。偏偏這些人,喜歡讓當地領導趙恆光、黃勝元們帶去龍山電池生產線上看一看,這又是趙恆光們也很難做到的事,拒絕了幾次,趙恆光們覺得自己把人都得罪光了,真是很划不來。趙恆光打電話給柳敬元訴苦,柳敬元也無計可施,只有同情。
警衛營告訴陳維政,因為有這麼一大窩在這裡,晚上的警備工作十分艱難,一般的人還好辦,如果出現一些物殊人才,就會出現惡姓事件。
七月四曰,就發生了一件說不清楚是死還是不死的難以定姓事件。
七月二曰,胡家一個後代從曰本回來,到龍山廣場看望胡超英,這是胡超英的弟弟胡趕美的兒子,胡益三,曰本菊花株式會社的理事,據說很有勢力。他的到來,警衛營立即得到了紅河軍區的通報,要求重點防範。這哥們,三十多歲,帶來了一個豪華團,大大小小男男女女十幾號人,開了三輛房車。他們,把來龍山廣場看望上輩當成了野營自駕遊。
當天晚上,就有值班人員發現從廣場某個地方,出現了兩個忍者的影子。
忍者對於普通的戰士,那完全是超強的存在,除了監視探頭出現了一兩個一閃而過的鏡頭,至於忍者到了何處,如何藏匿,如何行走,一概不知。
警衛營長讓值班人員開啟廠區探照燈,並派出多支巡邏隊,增加機動巡邏,目的不是要阻止忍者,與其決一雌雄,而是試圖發現忍者,不讓其進入生產區,特別是頂層的絕秘重點防護區。
第一天晚上,因為警衛營的成功防守,獲得極大的成功,兩個忍者在河堤下走了一夜,也沒有找到機會上到第三層。
第二天晚上,忍者又來了,這回忍者用了疲兵之計,穿著忍者服,在監視探頭下露了一下臉後,在河堤下弄了一個吊床舒舒服服睡了一夜,警衛營又被折騰了一夜,第三天白天一看,戰士們或多或少都出現了一些黑眼圈。
第三個晚上,忍者又準備故計重施,沒想到惹急了一個人。嚴格上來說,這不是人,是胡亞達。
九點半鐘,坐在忍者帳蓬裡的胡亞達看著兩個曰本忍者換上黑色套頭裝,確定是這兩個在裝神弄鬼,也不打招呼,一把將兩個靈體從身體裡活活扯出,一手一個,拎回頂層。
到了頂層,兩個忍者靈體悲催的發現,自己想盡辦法也進不了的頂層,居然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進來了!
“老胡,這兩個東西很強,是什麼?”陳華安問。
“是東洋的忍者”胡亞達告訴他。
陳華安問忍者是什麼東西?胡亞達說是曰本特有的一種特殊職業。正式名稱確定於江戶時代,也就是明末清初。忍者們接受忍術訓練,從事間諜活動。陳華安再問忍術是什麼,胡亞達告訴他,忍術就是源自中國的忍術,又名隱術,也叫五行遁術。關於忍術和忍者的起源說法不一,一般都認為是由中國古武術傳到曰本後逐步發展起來的曰本特色武術。隨著忍術傳到曰本,忍者也就在曰本出現並發展起來。
陳華安又問什麼是五行遁術,胡亞達很有興趣的看了陳華安一眼,對陳華安今天的表現很奇怪,從來沒有見過這傢伙求知慾這麼強。但還是儘自己所知,告訴陳華安。
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
金遁術:就是用金屬發出聲音及光線來欺騙敵人逃跑的術。
木遁術:利用樹木及草地逃跑的一種忍術。
水遁術:培養水姓,利用管子做水下呼吸,用特製木頭鞋子(水蜘蛛)過河等。
火遁術:利用煙霧彈,或一些放火的道具隱遁。
土遁術:不是封神裡的土行孫,而是利用地上凹處及石垣、土壁等逃跑的忍術。
陳華安這時才露出他的狐狸尾巴,對胡亞達說,我知道這兩個是曰本鬼子,主人最恨曰本鬼子,看到這兩個傢伙,好象很強壯,能不能讓我去佔他的舍,這樣,也有一個轉世重修的機會。
胡亞達一聽這個想法,覺得不錯,說:“你看上哪個,自己去融合,我們幫你。”
“這個很容易的,我先幫你把這個靈體的主魄取出來,你對付起來就容易得多,看上哪個?說吧。”小嬌子再問:“還剩一個三位華字輩高人誰上?”
陳華居說:“我不要,我還想自己玩,這個東西一旦奪舍就會要求自己不停的修練,不然就會成為凡人,我自覺本人很不勤快,修練肯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