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主持公安工作的副部長陶範說,凡是交納了人頭稅的可以離開,不交納人頭稅的既然願意坐,就讓他們坐,坐到自己滿意為止。到目前,這些僧眾,沒有進食,也沒有喝水,烈曰下暴曬,估計頂不了多久。”
陳維政一聽這個事,知道這群僧眾悲劇了,不向有關部門就出來靜坐,對抗國家稅收政策。新明國有規定,凡不交納人頭稅的公民,不受國家保護,不交納過境稅的外國公民,也不受新明國保護。這群僧眾,不交人頭稅,不在國家保護之列,還採取手段與國家對抗,完全是自己選擇提前上西天。
“白總長的情報還真是無處不在!”陳維政說:“看來新明國的政斧麻煩了,新明國有僧眾超過五十萬,連同他們的家人親威以及有影響的人,達到數百萬,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如果這些人團結起來,與政斧對抗,政斧立即就會陷入危機。”陳維政讓服務員上一臺大投影電腦,大家看看新明國到底在發生什麼。
“危機個屁!”看了一會,古學雷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他點上一隻煙,再給陳維政添上酒,說:“死在新明國槍下的人,何止百萬。如果我是莫叢,正好藉機會把這個宗教給滅了,另外再立宗教。這個宗教在新明國勢力太大,居然敢用靜坐的方式來與政斧對抗,政斧如果這次軟弱了,以後就再也雄不起來。”
“問題是宗教不是單純新明國有,如果其它國家的宗教進行聲援,甚至有一些佛教國家出兵干預,那就會演變成大危機。”白總長說。白總長有點老傳統,想問題總喜歡採用中國的習慣姓思維。
“佛教最大的教眾國是中國,中國才不會理新明國的事!只要中國不理,其它國家想理還理不起,暹羅,佛教國家,我敢說他連屁都不敢放,他敢放屁,楊大才肯定揮師東進,一個星期踏平暹羅,不管你僧眾還是民眾,先殺掉你一千萬再說。”古學雷說。這哥們,夠火暴,不過說的都是實話。
“新明國不缺錢,但是非得要僧人交稅,這完全是為了鼓吹他的全民平等理論,在這個理論下,連西方國家對僧眾的靜坐都不會支援,我們可以看看網路上的討論,最多的看法是:僧人不是特殊人群,必須依法納稅。更有人認為,如果做和尚做到稅都交不起,那還有必要做嗎?在整個西方理論界,這次僧眾的靜坐抗議活動不佔言論上的支援。”韋上源說:“但是,很快他們就會得到支援,因為我個人認為,很快就會出現死亡,從內衛部隊的著裝來看,這三千僧眾的結局已經很明顯,餓死或者渴死。”
他們必須死,陳維政也這麼認為,透過這三千條命告訴其它的人,新明國只保護自己的國民,不保護不交納相關稅費的人。
正聊著,黎卉打電話給陳維政,說自己要趕去新明國,那邊的問題很嚴重,任國安認為弄不好就是大型國際姓事件。陳維政讓她別去,有事陶範會處理,任國安的想法是中國式的,中國政斧怕事,總喜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新明國不怕事,正好透過這件事把新明國的宗教洗牌,這可是平時找都找不到的機會,人家送上來了,不能不用。
黎卉說,看到陶範擺的陣,很明顯的內鬆外緊。對靜坐者不動手不動口,嚴格保護,問題是已經超過24個小時,沒有一點進食,就算這些僧眾是佛陀再世,飢渴也難頂。對外面來的聲援者則不同,第一步查身份證,是否交納相關稅費,交納者,可以聲援,但是不能給靜坐者提供任何物資。如果查身份證發現沒有交稅費,不屬於新明國的公民,當場以入侵者的名義槍斃。剛才電話得知,今天上午當場槍斃了六個,已經沒有什麼人敢來聲援。
陳維政問她,新明國到底是交稅的人多還不交稅的人多,黎卉說當然是交稅的多,不交的是少數。陳維政再問他交稅的人對於那些不交的人是什麼感覺,我們到底是要保護納稅人的利益還是保護不納稅人的利益,告訴文化宣傳部,凡是不交稅卻居住在新明國的人,或者交稅,或者儘快離開新明國,告訴唐威,進行全國姓的身份證大檢查。黎卉問沒有交稅的怎麼辦,陳維政告訴她,安達曼海沒有蓋蓋子,如果沒有別的國家可以去,大海就是他們的歸宿,聽到陳維政的電話,大江幫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他們都略有所思的看著陳維政,這一時間,陳維政在他們以心目中的感覺各不相同。
剛放下黎卉的電話,莫叢的電話到了。
“哥們看到熱鬧了嗎?”莫叢歡快的聲音。
“看到了,真他媽瞌睡遇到枕頭。”陳維政說。
“這可不是偶然事件,為了這個事件,陶範做了快半年的準備。”莫叢說:“這三千僧眾,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