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裕說:“壓根就不要去理這些人,這些人你是越理越來勁,越理越有味。前幾天在一起聚會,我們新漢國副總理伍支南的愛人林彩霞說了個笑話,說兩口子在逛商場樓梯轉角時女的摔了一跤,男的有幾種表現,第一種是趕忙去扶起來,連聲問摔痛了沒有。第二種是連忙叫快起來,問有人看見沒有。第三種是指著女人哈哈大笑,說居然在這種地方也摔跤。你說你們是哪一種?”
“我們哪種都不是。”柳敬元說:“因為我們和對方不是兩口子。”
“呵呵呵呵!”小松說:“柳伯伯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因為對方跟你們不是一個平面上的人,相對而言,他們是一群不聽話的奴才,心裡恨不得把他們打死,又怕別人說閒話,所以把他們弄在冷地里挨凍受餓,還用他們來展現政斧的仁德和愛心。”
“小松,什麼話呢!”劉德厚喝止。
“什麼話?實話。”小松回答了一句,沒有再說,轉頭跟華崢說話去了。
陳維政看到他們話不投機,從旁邊來了句:天大冷的,又是風又是雪,如果不是有那些棚子,工人早就回家了!弄那些棚子,還真是不知道目的何在,是想讓工人們留住還是讓讓工人們回去。
鄭天天異軍突起,來了一句:問題是誰也不敢拆,誰拆誰就會犯眾怒,吃不了兜著走。弄不好,下臺都有份。
鄭建二拍了鄭天天的腦袋一下,說:就你聰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