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新宋國才能穩定發展。想要再進一步,還必須等到劉德厚考查時間到,同意他出國,有他在劉松照身邊,新宋國才能騰飛。”
“我不太看好劉德厚,總覺得他是靠維政才上的位,沒有什麼主見,而且做了一到一屆就不再連任,也有逃兵的潛質。”葉逢春說。
“呵呵呵呵!你,我,都是靠維政才上的位,我能做到總參已經是極限,現在做到軍政主席,已經超出太多。而你,如果沒有維政,最多做到紅河軍區司令員。”張上將說:“今天你一開口就是告老還鄉,這可是標準的逃兵口吻。”
“嘿嘿!”葉逢春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三分尷尬,兩分丟臉,五分不好意思。
“劉德厚之所以選擇退,跟你是一樣的,新明國一馬當先、新宋國緊跟其後,新唐國後勁實足,新漢國異軍突起,中華民國老樹新花,只有我們,不僅沒有發展,而且還不停的退步,而這種退步是不可逆的,因為如果要扭轉,必定傷及大多數人的利益,而這些人又正是我們所依靠的那部分人,把自己所依靠的人給得罪了,誰幫你做工,誰為你捧臭腳。劉德厚不想讓人們看到他的困境,不如退開,反正兒子都是國王了,辛苦勞累又為了誰?”張上將說得很慢,但是很堅定:“你也一樣,兒子葉子流的財產排名應該在世界上都能排到前幾位,又有陳維政罩著,無慮無憂。如果一旦新宋國與巴基斯坦發生衝突,你夾在中間反而難做。其實,你這樣想是不對的。巴基斯坦肯定會給劉松照給弄掉,我們沒有任何辦法阻擋,因為我們不可能因為一個巴基斯坦得罪五新國和中華民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