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落入了國安局的眼線,估計畢業後進公務員隊伍就點困難。”
陳維政瞠目結舌,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絲怒氣,一人做事一人擔,連累任隨太不地道。
“他不會做公務員,我會讓他去國外開電池廠。也給我自己留條退路。”陳維政負氣的說。
“別說那些不靠譜的!”葉逢春說:“你們的電池,屬於國寶級別。出去?想都別想。”
陳維政聽到這話,氣極而笑,說:“還國寶呢,有被槍斃的國寶嗎?”
“有。”葉逢春回答:“聽話就是活國寶,不聽話就是死國寶。在龐大的國家專政面前,一個人的意志完全微不足道。”
“我知道了!”陳維政說:“大不了以後不賣就是。”停了一下,又說:“明年任隨大學畢業,我直接讓他做龍山廠的總經理,電池愛生產愛賣給誰,全部由他做主,反正他已經是黑名單的人。張得春去潭城,接手特種車輛廠。”
聽到陳維政的氣話,葉逢春沒有說什麼。過了一會,葉逢春說:“應用開發中心保持原狀,不讀力成為民用企業,也不主動向軍方聯絡,內部讀力核算就行。只要開發一兩樣犀利玩意,還怕國家不來找你。慶山軍事實驗區你不能去涉足,你自己廠子裡有一個警衛營,你可以把他們武裝到牙齒裡。”
“維政你也彆氣,更別因為你的兄弟任隨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陳維信說:“國家安全部門跟蹤的人,同時也是重點保護的人,一旦核查清楚,國家也不會為一個沒有危險係數的人浪費人力物力。至於是否出任龍山電池廠的總經理,我認為還是讓他自由發展一段時間更好,過早的把小孩子納入軌道,對成長無利。”
陳維政默然。
三人繼續把剩下的兩瓶酒搞掂,主力軍是陳維政,他一個人幹掉了一瓶半,葉逢春和陳維信兩人喝不到半瓶。葉逢春和陳維信二人知道陳維政有點鬱悶,認為他是想謀一醉,誰知道酒全部喝光,陳維政仍然無事人一個,眼睛越喝越亮,人也越喝越精神。二人知道灕水一個人放倒一幫常委的傳言不虛。
把酒喝完,陳維政也回過氣來,對葉逢春說:“三哥我聽你的,我不會再主動跟軍方聯絡,元旦前實驗區的人員也全部從龍山電池廠搬到實驗區裡,之後我也不會跟他們有瓜葛。有什麼事,公事公辦,至於那兩百個億,目前財務反映出來的數字是肖伯伯個人借款,他自然會給我一個交待。”
葉逢春苦笑一聲,對陳維政,他還真的沒什麼辦法。想當初跟肖光遠生拉活扯把陳維政拉進部隊的記憶又回到眼前。陳維政是個服軟的人,現在上面有人要硬收拾他,估計不會有好果子吃。
果然,第二天,陳維政打報告給南方軍區後勤部,因身體原因要求退伍。
第二○三章 卿本無罪
第二○三章卿本無罪
陳維政的報告遞上去沒兩天,首先見到的是黑著個臉的肖光遠。
走進龍山電池廠陳維政的辦公室,肖光遠的臉比煤球還黑三分。手裡拿著陳維政的退伍報告,一言不發,拍到陳維政的辦公桌上。
陳維政站起身,很恭敬的請肖光遠坐下,倒上龍山電池頂層的地下水,喊了一聲:“肖伯伯。”
一聲“肖伯伯”把肖光遠的怒氣消掉一半,鼻子裡哼一聲,算是回答。
“說,為什麼又打退堂鼓?”肖光遠問。
“我覺得我就適合做一個最簡單的小農民,每天曰出而作,曰落而棲,不用考慮那些國家大事,也不會因此禍害家人。”陳維政說。
“禍害家人?”肖光遠一轉念,知道了陳維政發飆的原因,說:“因為任隨的事生氣?”
“有一部分。”
“另一部分是什麼?”肖光遠問。
“我不願意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我需要自己的生活空間,我需要自己的私人隱秘。”陳維政說。
“所以你就要退伍?”肖光遠問:“你一旦退了伍,我可以保證,你的電池廠在五天之內就會被關閉。”
“那更好!”陳維政說:“我乾手淨腳做農民。”
“那你的員工呢?他們怎麼辦?”
“我也就是一兩千員工,一人給一百萬遣散費,也不過是十來個億的事。我拿得出。”陳維政說:“把工廠停了,把工人遣散了,把錢派光了,回家做個小農民,養點豚鼠,種點石斛,也能過上好曰子。還不受這麼多的鳥氣。”
“誰給你氣受了?”肖光遠說:“你偷賣長箭驅動系統,上面是有意見,有意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