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傳統,他認為阮蕾嫁給了自己,自己就應該負擔起阮蕾的生活住行,現在還要麻煩岳母照顧,加重岳母的工作,實在很不應該。為此他十分感謝岳母,讓自己家老孃從南城買來春秋冬夏一大堆適合阮蕾母親的時尚中老年婦女裝,讓這個清貧大半輩子的農場婦女,重找回當年做華僑時的生活。老岳母也不負厚望,畢竟有當年的底子,一換上時裝,馬上就是另一個人,氣質上不再是華僑鎮的農場工人,而是煥發出完全不同的另一風格。三十多年的艱難,仍然不能完全抹去骨子裡的精髓。
來到古宜市政斧,已經是中午時分,區傑打電話給三哥,問他中午有沒有安排,如果沒有安排就請他吃飯,去頂三雞吃豚鼠。
三哥一聽哈哈大笑,說:久聞頂三雞大名,一直沒有機會去吃,這回一定要去。叫區傑和陳維政先去佔位置,馬上就到。
中餐頂三雞的客人不多,在二樓要個小包廂,讓服務員先弄四斤爆炒乾鍋,別的等會再說。
乾鍋還沒上桌,葉逢春到了。意外的是,譚秘書沒有來,葉逢春來的也不是一個人,另一個人是粟滄海!
粟滄海的到來,意味著慶山軍事實驗區應該有了實質姓的進展。
“西米老兄有曰子沒見,看臉色越來越滋潤。”陳維政說。
“是啊是啊!紅彤彤的,一副要升官的樣子!”區傑在一邊唱和。
“你們兩個小子,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曰子過得有滋有味,還敢笑哥哥我!”粟滄海笑罵。
“我們窮翻了!”陳維政說:“窮到吃不起肉,窮到吃老鼠度曰。西米老兄你吃不吃豚鼠,不吃幫你弄點別的。”
“有什麼不吃,想當年搞野外生存訓練,死蛇爛螞拐,什麼沒吃過。”粟滄海說。
這位是正規軍人出身,經歷過嚴格的訓練,不是那種秀出來的兵,也不是陳維政區傑這種特招的兵。
“三哥沒有開車來吧!”區傑問。
“沒有,今天下午不準備上班,好久沒有自已人飲酒,飲滅一個算一個。”葉逢春說。
陳維政哈哈大笑,說:“我去車上拿酒。”
陳維政搬酒上來的同時,乾鍋也端了上來。香!不是一般的香,脆皮乾鍋豚鼠,配上香芹蒜,紅豔豔的泡椒,讓人垂涎欲滴。
粟滄海還沒等陳維政開酒,先從乾鍋裡夾起一塊鮮紅的泡椒,一把塞進嘴裡,咀嚼起來,一邊絲絲的換氣,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過癮,有曰子沒有吃到這麼爽的酸辣椒!”
“滄海最後悔的事你們知道是什麼嗎?”葉逢春說:“是娶錯了老婆。”
“這也就是你敢說,別人都不敢說。”粟滄海說。
“滄海的老婆姓林,是我們軍區大院著名的辣妹,從小跟著我們屁股後面長大,她老爹是軍區領導,吳越人,從小一點辣椒不吃。滄海自從跟她結婚後,也就再沒有在家裡吃到過辣椒。為此,滄海後悔不已。”葉逢春說。
“沒那麼嚴重,也不至於就因為沒有辣椒吃就後悔娶老婆。”粟滄海說。
“我同意西米老兄的意見。”區傑說:“我本來不太吃辣,來到古宜後,基本上很少有菜沒有辣椒,我們家阮蕾更是沒有辣椒不吃飯,現在我也培訓出來,吃辣椒的水平還在阮蕾之上。”
“西米老兄這回是來旅遊,還是來親切看望三哥和我們這些受苦受難的弟兄。”陳維政問。
“你們還是受苦受難的弟兄?”粟滄海說:“中國頭號鯰魚企業的董事長和總經理,你們倆咳聲嗽,能源部長都發抖。一堆破爛換回三百億,軍政會有人想嘉獎你們,有人想槍斃你們,還算好,肖司令救了你們,告訴軍政會,你們弄回來的錢沒有自己獨吞,給了兩百億用於建設軍事實驗區。聽到這話,軍政會最高首長高興了,誇了你們一句位卑不敢忘憂國,才放過你們一馬。還有等一會,再來的那個,一年前還是個小營長,現在,眼睛皮一眨,老母雞變鴨,常務副縣長!”
一聽這話,陳維政和區傑知道葉逢春通知了陳維信。還知道上次賣垃圾,不僅賣出了後遺症,還相當的兇險,自己兩人長期不能確定崗位,估計也與這個有關。
話剛落音,陳維信走進包廂。
“自己開車來的?”葉逢春問。
“沒有,司機開來的。”陳維信說。
“司機呢?”葉逢春又問。
“讓他回去了。”陳維信說:“我等會坐維政他們的車回去。”
“回去的事再說。”葉逢春說:“我剛才說了,今天下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