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諒解,結束雙方衝突,一致對外,因為無論怎麼說,死的都是瓦國人,同仇敵愾,很有必要。吳代表說,長刀幫決定把屍體撈起來,拉到溫江口的鐵網外示威。
陳維政說只要對方沒有把死貨弄進來,就不好管他,但是要求部隊支援大量防毒面具,以備轉風。鄭建一接過手機,讓吳光先去陳氏古鎮,聽取劉裕小朋友的意見。
劉裕小朋友的意見很簡單,把我們的態度告訴長刀幫。如果敢搬來,將在全世界公佈瓦國進行瘟疫攻擊,如果五個小時內不搬走,將使用汽油彈把屍體全部燒掉,並將火燒灰全部倒進溫江,下游人的飲水問題及生命安全不予考慮。看看誰能牛過誰。
鄭建二把話帶過去後,吳代表急忙通知政斧,瓦國政斧嚴禁長刀幫的報復方式。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長刀幫決定動員死難者家屬在溫江口鐵網外哭靈,詣在噁心噁心舊明村,希望能得到一些好處。劉裕告訴鄭建二,準備一些牛屎,辣椒麵,弄成狼煙,正值北風,燻它個狗孃養的。
看到陣陣北風,長刀幫的領導只好計劃作罷,想等到開春南風起再說。
他這裡坐等南風起,舊明村可等不得,請吳代表協調,瓦國政斧軍同意開放公路,但是,不能保證路上安全。而且不同意中'***'隊押車。
鄭建二說,安全由舊明村的民兵自己負責,但是沿途對車隊造成威脅的人或者動物,格殺無論。
開啟鐵網門,這是幾年來第一次正常開啟鐵網門,舊明村七十五個民兵分坐二十五輛摩托車前去探路,三十餘公里的路程,一個半小時到達邊境口岸,十輛大貨車整裝待發。
第一輛大貨車上放置的是六管機槍,兩個槍手嚴陣以待。
最後一輛車上是兩把龍山2015,中間八輛車上,都是手持81式步槍的民兵。
25輛摩托車全副武裝,在兩邊押運。
無毒不丈夫,長刀幫決定撈這一把,一個村的民兵,還真的不放在他們眼裡。
第一個卡設在水壩上,這是一個營四百名長刀幫士兵,在水壩設定路障,準備攔劫,坐在車頭駕駛室的鄭建二讓摩托車先去,搬走路障,第一輛車透過,這時,對方朝天鳴槍,鄭建二一聽槍聲,神經質的喊了一聲,打!
六管機槍,以每分鐘五千發的發射速度,潑風般的把木頭子彈撒出去,密集的彈雨無聲無息,傾刻間,長刀幫四百人不見了大半,死的倒地,傷的茫然,沒傷的莫名其妙。車子且戰且走,在經過對方埋伏區時,發現進氣少出氣多,四百人基本消滅。鄭建二打電話請示劉裕,劉裕告訴他,留十五輛摩托車三十人打掃戰場,所有敵人,必須全部殺死,一個不留,東西必須全部帶走,一樣不留。車隊全速前進。
在溫江口鐵網面前,又是一個營的長刀幫士兵亂七八糟站了一地,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穿著很正式的軍裝,雙手少見的戴著白手套,在鐵網門前走來走去。距離鐵網還有一公里,鄭建二打電話請示劉裕,劉裕告訴他,趁對方沒注意,500米內機槍掃射,一個不留。在前面不遠才搞掉一個營,雙方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切不可有婦人之仁。
距離,越來越近,800米,600米。500米,打!鄭建二一聲令下,六管機槍再度發威,不到一分鐘,五千粒小圓木頭打在長刀幫士兵身上,割草一般,彈雨到哪裡,哪裡的人立即從站姿變成臥姿,在全部人都倒地後,六管機槍還在倒地的人身體上犁了一遍,確定人已經全部完蛋後,汽車從鐵網口駛入,當最後一輛汽車進入後,鄭建二鬆了口氣,打電話給劉裕,劉裕告訴他,讓車上的民兵下車,打掃戰場,處死倖存者,把有用的收集後,把這些人全部扔進溫江。讓全部人員斂口,誰問都說沒有見過這夥人。
鄭建二問如果對方報復怎麼辦,劉裕說學習烏龜精神,一率不理。對方不敢進入鐵網,對方如果進入鐵網,自然有正規軍對付他們。記住,每一次戰鬥,都不留活口,而且能夠扔進溫江的,必然扔進溫江,要讓對方造成一種思維習慣,敢來找溫江口的麻煩,只有一條路:死光光扔溫江。
兩個營一個不剩,讓長刀幫領導暴跳如雷,對中國政斧強烈抗議,中國政斧一問三不知,要求對方提供相關證據,對方拿出從屍體上解剖出來的木頭子彈,有苦說不出來,這個玩藝別說中國沒有,就是全世界也沒有。
瓦國政斧軍看到長刀幫失去冷靜,認為有機可趁,舉行大規模進攻。長刀幫讀力軍對付舊明村的民兵不行,對付政斧軍是相當有辦法,成功粉碎了政斧軍的重點進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