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正想找個地方試試高射機槍,馬上就來靶子,真是人品好了,擋都擋不住,想什麼就來什麼。
陳維政搬指一扔,到了舊明村南頭的山頂。
往南一看,陳維政知道吳光先所說的人間地獄是什麼意思了!在兩公里外,有一個山口,山口的一邊是奔騰的溫江,另一邊是一條五六米寬的泥路,泥路上有一道三米高的鐵網,網內一派祥和,網外,人間地獄。
女人帶著孩子泥地裡坐著,身邊放著包裹,雙眼無神,看著鐵網內,老人們一身的泥土,雙手如爪,雙腳泥濘,也是一臉希翼的望著鐵網。鐵網會定時開啟嗎?陳維政充滿好奇。
很快,秘底開啟了,鐵網裡,有人從推出幾輛木車,木車上騰騰冒著熱氣,陳維政拿出望遠鏡注意一看,是饅頭!
網外的人瘋狂了,使勁的往網上擠,不是為了要進來,而是為了得到一個饅頭。網子頂不住,眼看要倒,一個長得很像吳光先的人喊了一聲什麼,網內的人開始把車上的饅頭往遠處扔,網外的人看到這個情況,開始打棒球似的觀察饅頭的落點,每落地一個,則蜂擁而上。看到這個場景,陳維政想起了紅河的一種遊戲,叫搶花炮。只不過這個場景更加兇險,有個老人,估計是被踩斷了腿,在地上號啕。距離遠,陳維政聽不到他在哭訴些什麼,從表情上看,他極為痛苦和憤怒。
難怪元朝有個叫張養浩的傢伙做了一首山坡羊,因為裡面有一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而流傳。事實真是這樣,不說興亡,即使政治紛爭,帶給老百姓的也是禍殃。
陳維政看得很興奮,他不是那種爛好人,對外國人從來是不同情的,因為在他的字典裡,除了國人,其餘人死死活活都無所謂。聽說這個地方,瓦國的長刀幫與國內的平刀族是同宗分支,估計這些饅頭就是國內這些宗族的意思,多少有點人姓的成分在內,讓人們看到同情,也看到情分。但是,看著那個被踩斷腳的老傢伙,估計他對他們網內同宗的行為,不僅不會感謝,反而恨之入骨。陳維政也覺得扔饅頭這個行為很有創造姓,如果扔啊扔啊扔成習慣,哪天突然忘了扔,估計會很好玩。突然陳維政想起了一個詞:逗猴。呵呵,難怪達爾文說,猴子和人是同一類,他們唯一的不同是人扔饅頭,猴子搶饅頭。
饅頭扔完了,網裡網外又恢復了平靜。
陳維政看到在南方不遠處有一座高山,山頂有淡淡的積雪,陳維政決定去那地方等那兩架無聊的飛機。
山頂上,凜冽的寒風,陳維政拿出一挺高射機槍,剛裝配好,那兩架無聊的飛機如約而致。
陳維政第一次打飛機,沒經驗,好在新的高射機槍比較先進,學起來不難。高射機槍上一塊電腦螢幕雷達顯示,兩個飛行物的速度、高度、大小,跟蹤情況。陳維政點選第一架,高射機槍開始自動瞄準第一架,很快,進入攻擊範圍,陳維政一按打擊,三顆爆炸彈以品字型極速射出。三聲暴響,雷達上一個亮點消失,自動鎖定第二個亮點,陳維政毫無遲疑的按下打擊,很快,第二亮點也憑空消失。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陳維政完全沒有過癮,把槍收回搬指,失望的躺在雪峰頂。
這也太不好玩了!高射機槍有了電,有了與電腦的結合,有了雷達,有了JPS,有了自動跟蹤系統,打飛機比玩憤怒的小鳥還容易。這個可惡的馮勝國,把槍造成這樣,這仗還有什麼打頭。不好玩,相當的不好玩。也許是米格29這種老飛機太慢,下回試試用高射機槍打慶龍15,應該比較過癮。
陳維政在這裡無聊瞎想,瓦國已經翻了天,兩架值勤的米格…29戰鬥機被凌空擊落,當空爆炸,連飛行員逃生的機會都沒有。什麼時候長刀幫掌握了新武器,新技術,應該怎麼樣進行報復,一時間,國際國內,口水橫飛。譴責謾罵,威脅恐嚇,不一而足。
這一些,陳維政都不知道,舊明村這個地方連手機訊號都沒有。
晚餐,舊明村擺了十二桌。為鄭建一接風,為陳維政們洗塵。陳維政把電摩裡的四個電池取出,弄成240V的電池組,把之前準備好的電線接上,裝了幾個普通節能燈,舊明村裡,第一次有了不用油燈的晚餐。
吃飯時,陳維政問鄭建一,他在鐵網附近看到汽車的車轍,從鐵網到舊明村有大路相通,應該車子可以開到這裡,怎麼不見有車。鄭建一告訴他,從縣城過去十五公里,就到邊貿通商口岸,汽車可以透過口岸進入瓦國,在瓦國境內行走三十幾公里,過一條水電站大壩,再轉回約五公里就到鐵網處。過去瓦國不打仗時,這條路隨便走,也沒人查護照什麼的,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