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一個是龍江區常委阮越副書記的公子阮程。隨便一個,都是腳跺一跺,龍山會塌方的主。
劉裕是個很敏感的孩子,回去把自己的遭遇向姐夫訴說,跟姐夫商量,是不是宣佈宣佈,說自己的姐夫是龍山電池廠的董事長,是慶山軍事實驗區的大校副主任。陳維政笑了,把自己的故事告訴小裕,告訴小裕自己的父親去世後,又不知道姑姑的存在,是怎麼過完那七年的。自己是怎麼正確看待現實怎麼分別看待社會上各種形形色色的人。並告訴小裕,因為成績太好,他很快會進入老師們的視野,以後在老師們眼裡,小裕就是一個學習成績優秀者,不會讓其它一些雜事幹擾他,這是好事。至於姐夫是什麼人,自己知道就好。
果然,段考後,全科第一的成績,讓想找麻煩的老師也無從找起,更多的老師迅速改變對劉裕的看法,而劉裕的班級也開始因為擁有這樣一個成績高手而自豪。
正當劉裕同學混得順風順水時,逃學出走了。
給班主任一個假條,爺爺生病,家長簽字是姐姐的簽字,維妙維肖。
給奶奶的理由是去同學家住兩天。趁週末姐姐去平南看外甥華崢,憑空消失。
週一,陳維政去到學校跟校長聯絡,瞭解劉裕逃學的情況時,學校才知道,這個劉裕,居然是慶山神人陳維政的內弟,這一下,學校直接雞飛狗跳,在校長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時,曾剛同志已經到了,隨即,潘長城同志也到了。
學校一點線索也無,詢問同學,一問三不知,汪寧、鄭天天、阮程也只會搖頭。
學校、家長、警方簽訂了備忘錄後,隨即散去,曾剛開始大規模大海撈針,蒙曰偉也開始在全市尋找。張志和讓潭城警方也密切注意。平南市、寧州市全部行動起來。
劉懿已經把自己哭成一個淚人,陳維政把劉懿交給阮蕾,自己親自出去尋找。劉懿淚眼看著陳維政,她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陳維政身上。
陳維政開車來到龍山電池廠,上到頂層,進到供奉室,把胡亞達、居安思危和小嬌子一把收進搬指,自己也鑽了進去。
把劉裕不見的訊息告訴幾人,胡亞達說:“你這個時候來跟我們說,時辰應該主水官,向北方找,至於北多少,我們這裡有六個人,就六公里吧!我們先到正北方六公里的地方看看再說。”
陳維政說:“老胡,你這是什麼演算法?”
“這個,應該算是緣計法,就以這個時辰起卦,既然沒有線索,不妨自己給自己製造一個線索,總好過什麼都沒有。”胡亞達說。
“會不會誤導?”陳華居問。
“本來就沒有方向,何來誤導!”胡亞達說:“走吧,再拖拉,時辰又過。”
陳維政走出搬指,按正北方丟擲六公里。從搬指裡出來,發現位置正好在龍山頂上的虯龍松林中。
虯龍松林很高,且密,林裡昏暗,有如黃昏。胡亞達說:“我出去看看。”
嬌子也說:“我也出去看看。”
居安思危知道自已道行不足,不敢在光天化曰之下行走,哪怕是接近黃昏的感覺也不行,第一次,他們有了加強修行的衝動。
陳維政和胡亞達帶著嬌子走出戶外。胡亞達開始默唸什麼,嬌子則開始滿森林亂飛,陳維政正想讓嬌子不要亂跑,小心意外,胡亞達睜開了眼睛。
“不虛此行,就在附近。”胡亞達說。
嬌子也回到陳維政身邊,說:“我見到了他,那個要找的小哥哥。”
陳維政忙問:“帶我去看他。”
嬌子說:“現在不能去,他正在緊要關頭。要不,我們進搬指,從搬指裡看他,不然,衝撞了他,怕引起走火入魔。”
在嬌子的帶領下,搬指落在東邊不到兩百米的地方。從搬指的螢幕上看出去,陳維政大吃一驚,小裕正坐在幾棵虯龍松的中間,一片松針為有意無意布成一個八卦圖型,一個乾瘦的老者,正頭頂頭反懸在小裕頭頂,百會相抵,四手相撐。
“這是灌頂。”胡亞達說:“沒想到這種絕技還留傳到今天!這孩子,福緣不淺。”
“師父,什麼是灌頂?”嬌子問。
“灌頂,就是把自己的神識,透過百會,灌注到另一人的腦海裡。”胡亞達說。
“我們看小說,說這種方式可以把修練的功力傳給另外一人。”陳維政說。
“功力是練出來的,傳不了,就象我不能把我的力量傳給你一樣。但是知識、見識和靈識、神識都是可能透過灌注轉傳的,這種方式是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