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潭城,見過您。歡迎劉董事長來我們店指導工作。”
“我這可不是來指導工作,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買一輛車。”劉懿說。
“買車?”4S店的工作人員都很驚訝,車廠的跑到車店來買車,沒有這種倒掛的事。
“是的,買一輛頂配的24K。”劉懿很肯定的說。
“頂配的只有一輛,銀灰色的。這個顏色不知道劉董事長喜不喜歡。”黃經理說。
“行,就要它。”劉懿說。
“我向店長一下,看能不能給您打個折。”黃經理說。
“不用打折。”劉懿一句話再度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這還是第一個不要打折的客戶,歷史上從未見過。劉懿繼續說:“黃經理,這樣好嗎?我用公示價買下這輛車,把所產生的利潤提出來,平均分給今天所有上班的工作人員,作為我給大家的新年利事行不行。”
“行!”黃經理還沒有說話,其它人異口同聲答應。
一個小時,車輛入戶手續全部辦好,因為用的是任國安的身份證,任國安一個電話,車管所一路綠燈,順利之程度讓4S辦理入戶的專員也歎為觀止。十點半鐘,陳維政已經駕駛新車走在通往省委大院的路上。
第二一一章 賭注識人
第二一一章賭注識人
首都機場,任隨站在航站出口。
出口處走出四個人,正是陳維政一行四人,每人背一個不小的雙肩包,每人還拖著一個沉重的拉桿箱,這行李的重量,絕對超載。
“媽,你們這行李帶得也太誇張了!”任隨喊:“感覺像搬家。”
“這算什麼!”任國安說:“這還是你媽精簡之後的行李,如果按之前的準備,還得多幾個箱子。”
“這有什麼多!”黎晶說:“這是來過年,過年吃的。”
“媽你不會認為首都這地方連吃的都沒有吧?”任隨說。
“這些東西,絕大多數,首都都沒有。”黎晶說:“回去給你開開眼。”
“哥,嫂子,我算服了你們兩個,爸媽老一輩,什麼東西都捨不得扔,你們兩個居然不反對,還當上了搬運工。”任隨說。
“我贊成媽媽這樣做。”劉懿說:“那邊有車到機場,這邊又是你來接,帶點東西也不累。再一個,過年總得要吃,與其花時間在首都再採購,不如用這些時間去觀光旅遊。”
“嫂子言之有理!”任隨說。
“本來就是。”任國安說:“你嫂子年紀比你還小月份,想問題就是比你想得清楚,你以後要多學學。”任何時候都不會忘記教育孩子,這是當爹的本能。
來到停車場,看著任隨的MPV,任國安點了點頭,說:“這車不錯,挺漂亮。”
“主要是實用。”任隨說。開啟車尾門,摺好第三排座椅,先把四個拉桿箱放好,再把四個雙肩背放好,尾箱基本上全滿。
車子離開首都機場,沿著機場高場高速進入市內環道,開頭陳維政還注意觀察路邊的牌子,大概知道到了哪裡,在市裡轉了兩個彎後,完全暈菜,成為路痴。對於這種從縣城來的土佬,首都實在大得有點過份。至於黎晶和劉懿婆媳兩個,壓根就沒有想過現在自己身處何地,一副你拉我上哪我就上哪的樣子,首都是大是小對於她們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車子在一家小餐館門口停下。
小餐館很小,只有一個四米左右的門臉,門臉上,掛著一個不小的招牌:“燕趙人家”。進門後一個樓梯直上二樓,樓上才是正經八百的營業地,挺寬,有個三百來平米的大廳,還有大大小小十來個包廂。
餐館裝修得很有特色,就整體風格而言,就是一個字,北方。牆面裝飾的全是燕趙風格的畫作,陳維政不會畫畫,可畫好畫醜還是會看一些。迎面的一幅龍燈就讓他感覺很北方,燕趙大地,慷慨悲歌。龍舞,燈舞,獅舞,在這片土地上花開並蒂,千年不衰。種種民間藝術以不同的外在表現形式,一而再地詮釋、張揚同一種精神氣質,不能不承認,有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傳承源自血脈之外,如一柄無形的刻刀,塑造著源自同一地域水土的人文標籤。
再看到臨窗玻璃上的大幅窗花和窗花上一個個古老的故事,陳維政笑了,真是一地一風俗,一方水土一方人。
“小隨這麼客氣,請我們上館子?”陳維政笑道。
“我窮鬼一個,每天伙食費都是家裡給的,哪裡有錢請你們上館子。”任隨說:“這是我們經理客氣,要請你們吃飯,一來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