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姐笑道:“就是就是,自己家女兒孝敬的,反腐倡廉也不會查到這一步。”
張正平偷偷問劉懿:“姐,你到底有多少錢?”
“肯定夠用,你要不要?我先把過年紅包預支給你怎麼樣?”劉懿說。
“好,這個可以有!”張正平大樂。
聽到這姐弟倆的對話,全家人都在笑。陳維政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張正平,說:“給你,沒有紅套套,省得麻煩。密碼六個零,戶主是你姐姐的名字。你要覺得不方便,自己開個卡,把錢轉過去後,把空卡還給你姐。”
“我知道,姐夫,能不能透露透露,這裡面有多少?”張正平涎著臉。
“夠給你買輛龍山雲龍。”陳維政說。
“我才不要龍山雲龍,我看上你那輛龍山騎士,你現在開這輛小公交,把那輛騎士給我開行不?”張正平說。
“行,回古宜你自己去慶山拿。”
看著陳維政劉懿離去的車影,張志和對梁大姐說:“我有時候想,認劉懿做女兒,我們淨賺便宜,都是他們幫我們,我們一點幫不了他們,真是很慚愧。”
梁大姐說:“我沒有這個想法,什麼你的我的,你們這些官面上的人,就會等價交換,人與人有時候不是透過交換相處,更需要以心換心。這種事跟你說你也不懂,你們就會搞政治鬥爭。交心,估計字面上的意思你們都不會理解。”
“你說得對!”張志和說:“不過我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好孬總是懂的。”
“別盡撿好聽的說,不知好醜的政斧官員我見多了!”梁大姐說:“你還是有點良心的那種,從剛才粉攤的食客的態度就看得出來,他們對你很敬重。這一年,你在潭城,為盤活潭城的經濟做了不少事,老百姓都看在眼裡。維政對為老百姓辦實事的官員很尊重,對那些魚肉百姓的就完全不同,聽小美說,他們搞的豐收節,一下子收拾了三十多個幹部,眼皮都不眨。”
“維政這傢伙,能力很強,方法層出不窮!”張志和說:“什麼時候又學會練功吐納了!而且效果還不錯,正平跟換了個人似的。是不是拉了泡臭屎,把淤積了二十年的堵塞給排了出去,從此變得通暢無阻。”
“問問兒子就知道了。”梁大姐說。
陳維政和劉懿在潭城東上了高速,在服務區把車子交給劉懿,自己走到車子後部整理物品。東西卸了不少在潭城,又在潭城增加了不少東西,梁大姐裝了一大堆,四大箱水果,蜜柑、金桔、血橙、柚子都是潭城特色,四箱特產大頭菜,四大罈子醃製酸魚。告訴陳維政,柳書記家,藍書記家,肖司令家,還有維政母親家,一家一份。陳維政把東西分開,一份一份放在空間裡,每一份還增加了一件十二瓶裝的茅臺和一箱美洲糖,一份鮮菇冬筍和野豬肉。
一番整理,車子裡清爽很多,起碼不會讓交警查到,以人貨混裝進行處罰。
在平南下高速,第一站是軍區肖司令家,不是特別想他,也不是軍方的地位特別重要,倒黴就倒黴在兩隻黃猄上,居然在車上拉屎,雖然沒有張正平的臭,在車裡這個小小的空間,那也相當的濃郁。指頭大的黑色顆粒,發出陣陣搔味。
進紅河軍區很容易,陳維政有軍官證,值班軍士也沒有南方軍區後勤部那麼嚴格,車子一直開到後院,軍區領導生活小區門口,電話中早已聯絡好的肖司令就在門口等著他們。
肖光遠的住宿條件是陳維政見過這些領導們最好的一個,不是住房好,是居住環境好,別人是綠樹成蔭,他這裡完全就是古木參天,紅河軍區從一解放就駐紮在這裡,六十多年下來,當年種下的樹苗,現在早已成為參天大樹,就在這個密集的森林裡,稀稀拉拉擺放著十幾棟紅磚平房,肖光遠就住在湖邊第一棟。
看到陳維政從車上抱下兩頭活蹦鮮跳的黃猄,整個生活區沸騰了,所有的小朋友全部圍了過來。肖光遠說:“你小子能耐!還真給弄來了,這是一對?好象這母的還懷孕了!通訊員,叫生活區管理處小張過來一趟,讓他去辦證,再請個專家來,學學怎麼飼養,這要在生活區有這麼一群,咱們這院裡就太有感覺了!”
“爸,你這是怎麼了?改行當動物愛好者了!”身後傳來一個年青男人的聲音。
肖光遠站起身,對陳維政說:“這是我兒子,肖姚。”
肖姚二十七八歲,一身筆挺的軍裝,上尉軍銜,五官很象肖光遠,只是比肖光遠斯文一些,沒有肖光遠那份霸氣。
“你好,肖哥。”陳維政叫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