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跳出來,抓住巖口的石頭,如果抓不住或者石頭鬆動,就直接下來了。”
陳維政看了看,說:“那我看看你用多長時間攀到那個地方。”
小松笑笑,認真選擇了一條道路,助跑,起跳,在懸崖上準確的找到助力點,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到了十米高的地方,小松基本上採取的方式都是跳抓,速度相當的快,五分鐘,已經到了指定地點。陳維政點點頭,知道小松這段時間的練習卓有成效,雖然沒有專門訓練攀爬,但是隻要綜合練習到位,即使是突然接觸到新的挑戰也可以隨便應付。
這時陳維政發現小松正在試圖突破那個巖眉,小松並不是莽撞的人,他很小心的尋找下手點,在山壁與巖眉間將自己的自體儘量延伸,身體已經與地面保持水平狀態,這時他鬆開緊蹬山體的雙腳,身體完全懸空,再鬆開左手,全身只憑一隻右手抓住一塊突出的石頭,左手伸到巖眉外端,找到一個石窩,扣緊。再鬆開右手,把身體完全挪到巖眉外端。
陳維政知道剩下來的二十米,對於小松來說不再是問題。陳維政並不認為小松這樣做是冒險,畢竟他有搬指,即使小松從懸崖上掉下來,收進搬指就能解決問題,如果沒有掉下來,成功登頂,對於小松來說就是一個突破。
很快,小松到了懸崖頂部,懸崖頂的風很大,吹起小松的運動衣。稍稍休息,小松開始回程,回程小松選擇了另外一條路,方式全部是跳抓,最遠一跳,將近八米,八十米的距離,他用了不到一分鐘。
走到山下,小松伸出手,手掌因為與岩石的重力接觸,出現了幾條傷口,走到一邊的泉水處洗乾淨手,陳維政在山腳的灌木找了幾片葉子,叫小松自己嚼碎,糊在傷口上。小松立即感到手很清涼,很舒服。
陳維政告訴小松準備回程,小松問不打獵了。陳維政告訴小松,要返回到土山一帶才有東西,這些石山,除了野山羊就是蛇。
回程的路走得比較慢,來到土山邊的灌木區,陳維政說:“那邊有一隻穿山甲,我們把它弄回去,今天晚上紅燒。”
小松叫道:“那是二級保護動物,能吃?”
“越高階的越好吃!”陳維政說。
小松嘿嘿笑:“那也未必,比如一級保護動物金斑喙鳳蝶,表哥你怎麼吃,紅燒還是白灼?”
“那種腹足類腸鰓類的不算,”陳維政說:“主要指獸類。”
“表哥你最想吃什麼保護動物?”小松問。
“我想吃老虎。”陳維政說:“灕水有個老虎養殖場,聽說有虎肉吃,下回去灕水,去吃一頓。”
“別到時被人宰,弄點貓肉當虎肉賣給你,反正你也沒吃過。”小松說。
陳維政呵呵大笑,說:“到了,小松你守在這裡,看到穿山甲出來,就用這條棍子戳它。”
陳維政先找到一個明洞,扒開看到穿山甲的排洩物,知道這傢伙在裡面,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美國原裝的煙霧驅散彈,扔進去後,用泥巴把洞口蓋緊,接著又堵住幾個冒煙的洞口。果然,小松發現他守的這地方泥巴開始拱動,不多久,一隻體形狹長,全身鱗甲,四肢粗短的穿山甲鑽了出來,小松用棍子一戳,穿山甲並沒有跑,而是全身一卷,把小松的棍子捲了起來,小松覺得很神奇,高高翹起棍子,一臉的激動。陳維政把穿山甲裝進準備好的編織袋中。掂了掂,大約五六斤左右,全身黑褐色鱗甲象屋瓦,自額頂部至背、四肢外側、尾背腹面都有。據說這玩藝的甲片有藥效,回去問問劉爺爺。
拿著獵物,兩人越走越快,不一會,就下到田垌,小松一路走,一路尋找黃毛雞,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他找到了一隻,飛石過去,彈不走空。
回到家,劉爺爺拿著穿山甲說,這可是好東西,甲片我有用,有好幾個病人等著甲片配藥,別的你們隨意。肉留一點給阮蕾那丫頭,讓她每天一兩,連吃三天,我開個處方給她,用小燉盅隔水蒸,吃過野生穿山甲的孕婦,孩子出來後,不熱毒,不起痱子,不起毒瘡,有難得的好東西。
陳維政二話不說,打電話給區傑,讓他跟阮蕾來陳村吃晚飯,劉爺爺準備了給阮蕾的藥膳,聽到這個訊息,區傑放下電話,直接到縣團委接人。如今阮蕾在團委也是半修養狀態,大家都知道阮蕾生了孩子就會調到古宜,所以這邊的工作基本上是能不讓她乾的儘量不讓她幹。她不幹別人乾的更好,幾個有可能接替她位置的候選人,表現得一個比一個優秀,工作能力一個比一個強。
區傑來了之後,知道是吃穿山甲,還專門給阮蕾弄了一盅穿山甲藥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