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色的光。陳維政把靈丹放在手裡拋了兩拋,知道這東西挺珍貴,是難得的佳品。
冤有頭債有主,接下來該去找的就是龔慶。
總物資部大院裡,正在召開緊急會議,大年初一召開會議,肯定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總技術部向總物資部提出抗議,認為總物資部不顧軍政會決議,對陳維政進行刺殺是絕對錯誤的,要總物資處立即停止他們的錯誤行為。總物資部並沒有下達刺殺陳維政的命令,進行刺殺的是一些所謂的熱血軍人,刺殺的理由是陳維政出賣國家科研成果,刺殺的總負責人是總物資部儲備處處長龔慶和衛內處處長曾厚學。同意批准者為總物資部副部長,少將蔣家雄。
緊急會議的召集者為總物資部參謀處處長賀徵西大校,總物資部各部門各下屬單位值班領導悉數在座。大家對儲備處處長龔慶和衛內處處長曾厚學針對陳維政的舉動進行了規勸和批評。但是,效果不大。陳維政走近總物資部小會議室時,正聽到儲備處處長龔慶大叫:“作為一個愛'***'人,對陳維政這種出賣國家利益的漢殲賣國賊是絕不容情的,一定要把他從根本上予以消滅。”
陳維政推開門,對著大叫著的龔慶說:“我就是陳維政,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把我從根本上消滅。”
在座者都站起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希望看到一場精彩的PK,大年初一沒事幹,鬧出點事來大家玩,這回好了,兩個當事人都在場,照理這場PK應該很精彩。
賀徵西大校和臨近的兩個軍官以品字型的站位把衛內處處長曾厚學夾在中間,賀徵西一句話,把蠢蠢欲動的曾厚學嚇得不敢亂動,賀徵西就是一句話:“陳維政衣服裡有槍。”
“你口口聲聲說我賣國,出賣國家科研成果,請問有什麼根據,有什麼證據。”陳維政問。
龔慶沒有說話,這個問題沒有人有證據,只是道聽途說。既沒有照片也沒有錄相,甚至連旁證都沒有,因為到目前也沒有發現曰美方有大量的仿長箭驅動系統推出。
“作為一名軍人,你應該知道很私自暗殺意味著什麼?是誰給你的權利?”陳維政再問。
龔慶還是一句話沒有說,他知道,陳維政找到他,他就已經完全輸了。現在他的目的就是要找個機會拼死一搏。看了看陳維政,微微笑了笑,站起身來,伸手從褲袋裡拿出一塊手絹,抹了抹鼻子,再把手絹放進褲袋。突然,龔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褲袋裡抽出手,手裡夾著的不再是手絹,而是一把湛藍色的刀片,對準陳維政削去。陳維政腰肢一擺,讓開刀鋒,右手駢指對準龔慶的手腕一戳,湛藍色的刀片應聲而落,隨即,陳維政一個轉身,右手化指為掌,一掌擊在龔慶的後頸,龔慶猝不及防,當場昏倒在地。
一個軍官想拾起地上的刀片,被陳維政制止,一聲:“刀上有毒”嚇得軍官一跳三尺遠。
“哪一位有敵特審查經驗,請檢查一下龔慶的牙床。”陳維政說。
一位軍官拿著一隻鋼筆走近龔慶,撬開龔慶的嘴,果然在牙床上找到毒囊,把毒囊取下後,幾個軍官把龔慶捆在一張靠背椅上,甚至連腦袋都牢牢捆在椅背上。
賀徵西*起一個茶杯,連杯帶茶砸在龔慶臉上,茶水流過之後,鼻血流了出來。
這時,夾著曾厚學的兩個軍官左右夾攻,標準的擒拿動作乾淨利索把曾厚學放翻在地,隨即也捆了起來,曾厚學大叫:“我跟他不是一夥的,我沒有毒牙,我沒有毒牙。”還張開大嘴讓大家看,黃黃的大牙發出濃濃臭味。
龔慶清醒過來,立即知道了自己的處境,舌頭一舔,毒囊不見,知道自己想死都難,接下來只有硬頂一條路,頂到幾時算幾時。看到曾厚學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龔慶一陣好笑,這傢伙只是平時跟自己關係好,得過自己一些小錢,這回看來在劫難逃。搖搖頭,閉上了眼睛,直接藐視陳維政,不置一詞。
這是一個受過特殊訓練的人!
陳維政等了一會,不見龔慶回答之前的問題,心頭大怒,這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不到黃河不死心。陳維政知道不能拖太久,如果在對方的上級趕到之前不能做成鐵案,將後患無窮。突然發動,把自己的神識探入對方識海,把對方的一些神識帶出,被帶走神識的龔慶從一個堅強的人突然變成了一隻毫無自尊的癩皮狗,眼中目光散亂,如同一個毒癮發作的重度吸毒者。
這種狀態是最容易審訊的狀態。
第二二○章 東洋靈丹
第二二○章東洋靈丹陳維政走到賀徵西面前,說:“領導,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