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蕾拍拍胸說,那邊陳維政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我還真不知道那邊還有一些什麼親戚,你能不能夠給我說說。”陳維政對劉懿說。
“我也不太知道哪些是你的親戚,要問老人才知道。”劉懿不好意思的說,抱歉的向陳維政笑笑,露出一對小虎牙。
“我去做飯。”阮蕾說。
“我去幫你。”劉懿說。
兩個女孩結夥走向廚房。
“我們去陽臺抽菸。”陳維剛拉著陳維政走到離廚房很遠的陽臺。估計想說點什麼。
藍蓮花跟了過去。
走到陽臺,陳維剛直接就責備藍蓮花:“怎麼把這個苦菜花給弄來,這不是坑我老弟嘛!”
“怎麼就是苦菜花了?看你這話說的。”藍蓮花也有點不好意思。
“人是好,就是命苦!”陳維剛嘆了口氣。
“人好就行,有大家幫她,我就不相信過不去”藍蓮花咬牙切齒。
“哎哎,你們兩口子,考慮一下還有第三者在場,別隻管自己說得過癮。”陳維政在一邊說。
“是這樣,這個劉懿跟你一樣是個孤兒。比你好一點她還有爺爺奶奶,有一個弟弟讀小學。”陳維剛開始講故事,不過他講故事的水平很一般,估計是不想拉近這一對人,所以儘量平淡。
藍蓮花也聽出來陳維剛的語調,搶過話頭:“你去看看阮蕾那裡要買什麼,我跟維政說。”
陳維剛看著藍蓮花,想不去,又不敢不聽老婆的懿詣,只好拍拍陳維政的肩,意思是希望陳維政自求多福。
“劉懿是個好女孩,特別特別懂事,特別讓人心痛。”藍蓮花說。
“她父母出去打工,她和弟弟在家裡跟爺奶生活。前年打工的廠出事,她父母雙雙遇難,她爺爺去處理後事,拿了兩個骨灰盒回來。”
陳維政覺得真的跟自己很像,只是劉懿的爺爺領回了骨灰盒,而陳維政的爺爺,卻把自己弄成了骨灰盒。
“廠裡賠了些錢,也夠她們姐弟讀書什麼的。爺爺奶奶*持家裡地裡,曰子也過得下去。”藍蓮花說:“天有不測風雲,今年夏天,她爺爺一來*勞過度,二來年紀也大,春天又受了寒,病了,癱了。廠裡賠的錢也花完了,奶奶要照顧爺爺,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