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監獄小賣部,說:這裡的東西都可以買,而且由小賣部送進去給指定號碼的人,陳維政買了一條煙讓他們送進去,離開監獄。
陳維政一直學的都是啞巴英語,能看能寫不能說,雖然這半年跟著陳奶奶學了不少口語,但應付起異國的需要明顯不夠。他找了一輛計程車,讓計程車帶他去踩點,踩點的位置就是黑老大傑克的家。在超過確定位置約三公里後,陳維政讓計程車停下,打發計程車走後,再慢慢走回來。
那是一個很大的莊園,令陳維政奇怪的是這裡的莊園不像國內,最大的不同是沒有圍牆,主樓是一棟四層的堡壘式建築,還帶有幾個尖頂,估計年頭不短。主樓只有一個門進出,四周牆上有一些小小的如同射擊孔一樣的窗戶,沒有陽臺,更沒有吊腳樓。出入主樓的人並不多,說明主樓裡沒有住多少人。周圍的房子更矮,都是二層的小矮房,小矮房和主樓之間應該是停車場。一條鋪裝路從這裡開始,聯通遠方。離主樓前面一公里有座土山,山上種了很整齊的草,躺在上面很舒服。陳維政現在就躺在這些草上。
下午六點,幾輛車開回來,雖然相距很遠,陳維政仍能看得很清楚。第一輛車下車的是個女孩,胸很大,很姓感,穿著很隨便,頭髮象枯草,死黃死黃。估計這就是宮外孕那姐們。區傑的胃口還真的很粗!
第二輛是一輛豪華車,下來一個穿著同樣簡單的中年男子,大鬍子,大塊頭,大皮鞋,大皮帶,這哥們身上任何東西都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大。這符合區傑對傑克的描寫,應該是黑老大本人。看起來還真的不象黑老大,反到是象一個普通產業工人。
後面的車下來七八個人,都很健壯,估計是隨從或者保鏢。
這些人魚貫走入堡壘。
看看時間還早,陳維政閃身進了空間,先吃點東西,計劃到晚上十點左右,再去找傑克的麻煩。
十點,陳維政鑽出搬指,取下搬指一扔,搬指落到主樓頂上。
從主樓頂的樓梯間窗戶走進主樓,發現主樓的構造有點模仿中國福建的土樓,只不過這個規模比較小,頂部不象土樓是開放式的,而是全部封閉,有樓梯通向頂外。
主樓中間是個大廳,燈光很淡,只能起到照路的作用。
陳維政剛下到四樓,就聽到身邊一間房傳出嗯嗯啊啊的*聲。走過去一看,就是那個胸很大的西方女人正在與一個男人在辦事,辦事的姿式並不出奇,很傳統的那種,沒什麼新意,更沒什麼看頭。女人平躺在大床上,兩條腿吊在床邊,一個男人正站在床下使勁衝撞,每衝一下,女人就哼哼一聲,兩隻軟趴趴的大胸象水袋般晃盪一下。陳維政正想走過,再定神一看,發現還有一個亮點,一個全身赤祼的男人,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書,看來這個是侯補。果然,沒多久,正在衝撞的男人停了下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抽出工具疲憊的走到一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放下手裡的書,在一邊找了個類似化油器清洗劑之類的玩意在*那軟不拉幾的條狀物上噴了幾噴,那條玩意明顯有點挺起,走到女人面前直接塞了進去*起來。相當的畜牲!看得陳維政很噁心,知道這貨不宮外孕才有鬼!真為區傑悲哀:能讓這貨宮外孕的人多如牛毛,只是讓區傑當冤大頭。
這時,二樓有一間房門開啟,黑老大傑克走到走廊前,向一樓喊著什麼,一樓走出來一個人,拿著一個公文包,送上去。
趁這個機會,搬指從開啟的房門飛進去。緊接著,陳維政就坐在房裡正中的大沙發上。
要說外國人的心理素質還真是過硬,也許是超級大條,也許是藝高人膽大,也許是混社會久已經麻木。黑傑克進門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人,並沒有失控的大叫或者狂跑,而是從容地跟陳維政打個招呼:“哈羅。”
這句話陳維政聽得懂,笑笑,指著身邊的沙發,讓傑克坐下。
傑克坐下後,幾里古魯講了一大串美語,配上一大堆多姿多彩的表情,可惜陳維政一句也沒聽懂!
看到沙發前面有臺電腦,陳維政請傑克來到電腦前,用電腦把自己想說的英語打出來。
“你好,我是區傑的朋友,區傑,你知道是誰吧,就是把你女兒搞到宮外孕現在還在監獄的那個。”
“知道,是那個東方小子。”傑克知道陳維政聽不懂英語,也只好在電腦上打字。
“跟你商量個事,明天你去監獄把他弄出來。我認為他接受的懲罰已經足夠。”陳維政的英語很爛,基本上不會用敬語,用詞幹巴巴的。
“夠不夠是我說了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