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店的開業儀式很順利也很成功,從區傑輕鬆喜悅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告訴陳維政讓他們稍等,已經安排好,等會一起去博公館參觀。
來到博公館,發現設計相當講究,青磚廊柱,雕花門窗,轉角樓梯,外加一條寬敞的迴廊。
遠遠望去,博公館特別光亮,特別在往外三米範圍內,表現為一種聖潔的光,對一切黑暗與陰霾進行洗滌的光。這時,陳維政突然大腦裡出現了一行字“這就是念力。”是螢幕直接把文字顯示在他的意識中,他知道這就是螢幕說的對空間進一步的控制能力,隨著對空間控制能力的提高,與空間的勾通能力也變得容易許多,可以隨時隨地與空間進行交流,更多的是陳維政向螢幕求教各種問題,螢幕是個好老師,只要能說的基本上都很詳細的教導陳維政,甚至有時候會主動把一些新的東西表達出來。
“大凡進到膜拜場合,比如寺院、禮堂、紀念場館等,這些人都會帶著一種信仰或者一種崇敬的心理,這種心理會形成一種精神力,這種精神力經過時間和人流數量的累加,會變成一種念力,這種念力是這些場所用來抵禦其它外來精神力量侵入的重要手段。比如面前這座公館,幾十年來,來這間公館參觀的人都會帶有一種崇拜的思想,不知不覺間身體、語言、意識共同集中把自己的敬重與祝願留在這裡,久而久之就會在這座公館中形成一種強大的念力,這種念力在明眼人看來表現為一種聖潔的光,每一個進去的人都會被聖光所洗滌,其實就是被念力所控制和影響,讓進去者不要有與念力意志相反的精神存在。所以在這種地方參觀,最好要保持與聖光一致的思想,如果有別的思想,最好不要進去,否則會身體造成損害。”螢幕顯示。
陳維政點點頭,收拾所有的胡思亂想,認真,莊重的走進大門。
所有人都懷著對歷史的敬重,對先行者的敬仰,對艱難歷程的敬佩,在導遊的帶領下進行參觀。
“有一個強大的靈體,向你表達善意,想同你交流。”螢幕顯示。
“如何交流?”陳維政也想與其它靈體交流,瞭解一些未知的世界。
“他同意進入空間。在空間中他可以跟你進行意識交流。”
陳維政同意了,很快,意識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好,年輕人。”
“你好,老人家。”
“我在這裡呆了近八十年,才第一次能與正常人交流。我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姓鄧,叫鄧中升,1935年在這裡非正常死亡。由於當時在軍中職務較高,之後又受到追綬,異界執法者一直不敢拘我,因此得以滯留此間。之後公館的念力越來越強,一般的異靈根本不敢靠近,公館就成了我的棲身之地。”靈體說。
“在公館裡只有您一個靈體嗎?”陳維政有點好奇。
“不,有很多,但具備我這樣條件的不多。”靈體說。
“需要具備什麼條件呢?”
“首先是需要完整的意識保留,而不是區域性意識的殘留,然後就是在歲月中並沒有被其它靈體傷害,最重要的一點是必須存在於這一界而沒有被帶到另一界。”靈體估計是很長時間未能與人交流,一說起話來濤濤不絕。
“前輩,要長話短說了,我們一行人已經完成了參觀,準備離開公館,要跟您告別了。”陳維政說。
“不,我想暫借你的空間稍做停留,不知能不能得到空間主人的同意。”靈體說。
“沒有問題,您是前輩,對你們,我只有敬重,您的要求,我一定遵循。”陳維政很恭敬。
“你們還準備到別的地方旅遊嗎?”鄧中升問“去一個古戰場,也想去憑弔一下,畢竟我們這一代從小受的教育就是敬重先烈。既來之,不悼之,於心不忍。”陳維政說。
到了古戰場,鄧中升在空間裡很悲苦的說:“這個地方我知道,八十年前有一場大戰,如今這個地方還有不少殘靈。”
陳維政說:“我記得有一首詞,是我最喜歡的詞之一,慷慨悲烈、雄沉壯闊,我歡喜作者面對失利和困難從容不迫的氣度和博大胸懷,看到這個地方就想起了這首詞”。說著,輕輕呤頌了一首小詞:“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空間裡的鄧中升,一次又一次的低呤著“蒼山如海,殘陽如血”這一句。感慨萬千。哀求陳維政:“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把這些可憐的靈體收進空間,總比在這裡喝風飲露、曰曬雨淋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