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最好,不過我就是記不住你們幾個的名字,要看到人才搞得清。”
“區叔,這段時間你們一直跟阿杰聯絡嗎?”
“聯絡啊。”
“除了這個號碼還有別的號碼嗎?”
“就這一個。”
“哦!”陳維政有點覺得不太對勁。也不敢明說,差開話題說:“區叔,超市的生意還好吧!”
“還可以。自從那個美國超市被人三更半夜席捲一空後,這一片就是我們一家超市,還算不錯。”區建生有點得意。
“有個事想請區叔幫忙,區叔看看行不行。”陳維政說。
“你說,能幫的我一定幫,你同我家阿杰的關係,什麼都好講。”
“我去年回老家後,把家裡的老屋整修了一下,花了大概四十來萬,後來又買了輛二手車,花了六萬。”陳維政說。
“你小子還真有錢啊,一下不見五十萬。”
“就是不太低調,有點顯眼露財,人家問我錢是哪裡來的,我又回答不上來。實話跟區叔說,這個錢是我在邊境撿到的。”陳維政說。
“你運氣好啊,出門有錢撿,一撿還幾十萬。”區建生呵呵大笑。
“所以我想給我的錢一個清楚的來路,請區叔幫我出個主意。”
“容易,你上大學時,跟我家阿杰一起搞了個網路營銷,現在還經營得很好,你回去後,就退了股,一次姓拿走一百幾十萬退股金,夠不夠?我給你證明”區建生說:“從去年八月開始,我出資金讓你在老家幫我收購山貨,我按規定價收購,差價歸你,每月你的收入可觀。我有你的流水記錄。”
陳維政大喜,說:“不用這麼麻煩,如果有人打電話給你們財務瞭解,按照剛才說的回答就足夠。”
“那簡單。你把身份證號碼給小吳,”區建生指著一邊的小姑娘。說:“小吳你馬上按照我們剛才說的擬一個檔案給財務部留檔備案。”
正事處理完,陳維政說:“區叔,在美國區傑還有沒有什麼熟人?”
“沒有。”
“我昨天跟他通電話,通到一半就斷了,到現在一直打不通。”陳維政想想還是說了實話:“我聽到他旁邊有人威脅他,罵他是黃皮豬,我很擔心。”
聽完,區建生連忙掏出電話打了過去,仍然是關機。
區建生“噌”的一下站起來。一把拉著陳維政的手,說:“多謝你阿政,我也發現不對,這段時間阿杰打電話回來很少,我總覺得不對勁,要出事,我馬上動身去美國,你放心,你的事會幫你處理好的。”匆匆忙忙,準備離開,“區叔我今天返回去,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給我。”陳維政跟著區建生一起走出茶樓。
正事辦完,陳維政想不起再呆在南城還有什麼理由,決定找個安靜的地方呆幾天,開車去了機場。坐最近的班機離開南城,返回平南。
距離平南八十公里的地方有座高山,山名龍頭山,山上建有微波站,有路直達峰頂,這幾年開闢為旅遊勝地,名聲在外。陳維政決定到這上面找個地方隱居幾天。
來到山頂,有一座龍母廟,風水極佳,從龍母廟過去有一段絕壁,人獸難過,陳維政掏出手機,先給姑姑打了個電話,說要去越南旅遊,那邊電話不通,要關機一段時間,聽完姑姑一籮筐的囑咐之後關機。
取下搬指,對準絕壁上的一處小平臺扔過去,隨後身體一掠消失得無影無蹤。
首先,要盡情的吐納一回,不計時間,不計速度,不計效果,只求過癮。很快,陳維政沉浸在混沌之中。
星移斗轉,時空變化,空間一切照舊,混沌依然混沌,陳維政身上紅了黑,黑了又紅。終於,從靜坐的狀態中醒過來。
陳維政站起來,檢視了一下自身,感覺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只是覺得自己的精神力更好,更強。
來到螢幕前,沒有說話,對著螢幕笑笑,螢幕彈出了幾個大字:“傻了一年,還沒笑夠!”
陳維政哈哈大笑起來,說:“不夠不夠,永遠不夠。”
螢幕又顯示出一行字:“傻,未必不是一種境界。”
“對,這也就是我這次打坐得出來的唯一感悟。”陳維政回答。
“對於你那傻的一年,你有何評價?”螢幕問。
“雖然傻,但一直能夠堅持自己的底限。”陳維政回答。
“你所謂的底限指的是道德底限還是人格底限?”螢幕又問。
“都有,都有,一個人可以違背道德,違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