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如嫂子,人家那才是真本事,治病救人的。”黎卉說。
“小懿你學中醫還是西醫?”母親問。
“本來學的是西醫,後來畢業分配在縣黨校醫務室,一天到晚事不多,就跟著劉爺爺學中醫。”劉懿說:“劉爺爺是維政家姑姑的家公,我們古宜中醫的第一號脈。”
“維政的姑姑?”母親問:“維政沒有姑姑啊!是同族的?”
“不是,是認的,姑姑認爺爺做乾爸,就成了維政的姑姑。”劉懿說。
“這個姑姑現在做什麼工作?”母親問。
“在古宜教育局,好象是工會主席吧!”劉懿說:“姑丈是我們古宜市的市長。維政把老房子拆了,起了一棟新樓,重新收拾了院子,姑姑姑丈的父母親都住在龍山陳村,住在我們的院子裡,四個都是老學者老專家,我每天回去跟他們學文化,學中醫,學中藥,學英文,充實得很。”
知道陳維政過得很好,黎晶鬆了一口氣,對這個兒子,她心裡有愧。
陳維政一直沒有插話,他知道,母親很想了解自己的一切,可又不敢明問,她忍得很難受。這些生活雜事自己一個大男人,也不方便說,能夠讓劉懿說出來,最好!解開母親心裡的疙瘩,是他的心願。
閒聊中,雞魚鼠都已烤好,加上一碟從小賣部買來的酸嘢,這就是豐盛的一餐。牌桌,就是現成的餐桌,牌椅,就是現成的餐椅,沐浴著山風,偷聽著溪流,紗布蕩起層層波紋。遠處傳來山民的歌聲,或許是宣洩,或者是*,或者就是純粹的歌唱,有一句沒一句,想聽明白,又沒有了!
山裡的魚,就是甜!
第一七五章 新紮看守
第一七五章新紮看守
送走一家三口上了火車,任國安鬆了一口氣。
因為找不到陳維政,許國成遷怒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