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麻煩?”陳維政在方震離開時見過那東西,有點難看。
“估計那一界也不希望我這樣的不安定分子過去,很多次,跟執法者迎面相逢,他們不是裝做沒看見,就是有意識的躲開,總之是不願意跟我照面,不過這幾十年好象情況有所變化,他們不再對我有恐懼感,有時甚至會進行小的挑釁。”石達開說:“我考慮過原因,之前是因為凌遲者怨氣太盛,靈體強悍至極,必須要透過時間磨掉部分戾氣,如果沒有辦法讓靈體變強,就只能看到靈體變弱,我是練武者卻不是修練者,不能變強只能變弱,弱到一定程度,執法者就能拘走我。”
陳維政聽到他把自己稱為不安定分子,笑了,說:“石先生,我也認為你是不安定分子,在百多年前,因為你們,進一步削弱當時正統的清政斧,以至於更為乏力抵抗外族的侵入,最後引發八國聯軍進北平,火燒圓明園、籤辛丑條約這樣的奇恥大辱。特別是石先生你,我認為是不安定分子中的極不安定者,你們同夥中,洪秀全是懷才不遇、野心勃勃,楊秀清、肖朝貴們是因為生活無著,鋌而走險,還可以用官bi民反來解釋,只有你石先生,家業興旺、富貴度曰,也成為不安定分子,那是因為你骨子裡有強大的不安定因素,比其它人更不安定。”
“對於你這種評價,我無言以對。”石達開說。
“石先生,我敬你一代豪傑,就不拿你去喂靈體,但是我也擔心你會存在不安定,因此我決定放你離開,你可以繼續你的縹緲之旅。”陳維政說。
“其實我也可以幫你,比如說幫你養這個金絲玉線,還有很多其它的事情。”石達開的語氣裡明顯有乞求的意思。
“我不是不相信石先生的能力,我知道石先生也是一時之傑,在你那個時代,文有曾文正,武有石敢當,但是,我這一個小小的空間,難以容納你這尊大神,如果有朝一曰,你厭煩了這裡面的生活,不安定起來,我可對付不了你。”陳維政實話實說。
“俗話說再回頭已是百年身,再過七年,就是本人出生二百年,如果說什麼最能改變人,那就是時間。我願意認先生為主,甘為奴僕,只求先生能給我一個安生之地,石達開願意肝腦塗地,終生聽從,絕無反叛。”石達開說完,頭頂發出亮光,一塊黃金般的半凝狀物從頭頂冒出,飄向陳維政。
“認下他。”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一個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聲音,陳維政抬頭四周望,沒有發現有人。對方沒有理睬陳維政的東張西望,繼續說:“滴血在魂石上。”
取血,陳維政驗血型時知道,在無名指上用針插一下,會弄出血,於是找了根針,在無名指上一戳,很痛!陳維政暗罵:怎麼電視裡那些弄血的連眼睛皮都不眨,盡他媽的騙人。滴了幾滴血在石達開的魂石上,魂石冒出一陣白霧,白霧散去,魂石消失不見,應該是返回了石達開的靈體內。陳維政發現自己對石達開再也生不出排斥的念頭,而是覺得他十分親近,彷彿是自己很信任很熟悉的人。
“石達開這個名字太招搖,我也不敢把這個名字當僕從看待,能不能換一個?”陳維政說。
“完全可以。”石達開說:“我的後輩有一支姓胡,我也跟他們姓胡!至於名字,就叫胡亞達吧!”
“你知道靈體有什麼辦法能使自己強大嗎?”陳維政問。
“應該有,不過我不懂。這一百多年,我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靈體願意跟我交流,四十多年前,有一個在文革特殊時期中橫死的前輩告訴我,我是三氣沖霄,一是殺氣,生前死在我手裡的滿妖,數以萬計。二是怨氣,當時與清妖協議是以我一命換我數萬太平軍,誰知道太平軍沒有換下,反而搭上一條小命。三是戾氣,凌遲死的,哪一個不是戾氣沖天。”胡亞達說,這回他很平靜,沒有之前那種切齒感。
“我起碼知道有幾種方式可以讓靈體強大起來。”陳維政說。
“你說。”胡亞達對此很感興趣。
“一是我這個大桶裡面的水,常進去泡泡有助身體凝結。二是青幡上各種大大小小的靈體,可以吞噬,靈體擴大自身的力量,主要是靠吞噬,”陳維政說。
“我試試。”胡亞達輕輕飄起,來到青幡邊,採摘樹上果實般摘下一個小靈體與自己的身體融為一體,覺得自己的身體有所加強,再從青幡上摘下幾個小靈體,融進自己身體。陳維政看到胡亞達並不象居安思危幾個噁心的用嘴去吃而是直接融進身體,覺得後者比較文明。胡亞達融了幾個靈體後,覺得夠了,來到PE大桶前,把半透明的身體沉進桶裡,象洗澡一樣,連頭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