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開過一次大會,就有了四票在手,慶山,是趙長富的慶山。
鍾慶紅,這幾天阮蕾一直在打聽這個人,三十四歲的女人,老公是縣醫院的主治醫生,有一個女兒,在慶山學校讀小學。她是趙長富的人,但是絕對沒有跟趙長富有亂七八糟的關係,她完全是憑自己的工作能力得到趙長富的賞識而走進趙長富的視野,本來她只是西嶺鄉中心學校的教師,在一次大檢查後,以一篇在古宜晚報上發表的記實報道引起了趙長富的注意,調到黨政辦,然後當任黨政辦副主任、主任、西嶺鄉副書記、書記。市面上相傳,她眼光很毒,在檢查工作時,無論你怎麼掩飾,也很難逃脫她的火眼金睛,在年度各鄉鎮互檢時,凡是沒有她檢查的部門都會狂呼僥倖。有她檢查的部門都大叫倒黴。
阮蕾問:“如果到了我們這一代話事時,會不會要我辭職回去管理國聯?”
區傑說:“如果到時你還在科級處級上面轉圈圈,會讓你辭職。如果你已經上到廳級,估計不會再讓你回去。”
“那你呢?”阮蕾問。
“我啊!”區傑笑著說:“我就委屈點先做個富二代,每天幫你買買菜,接接孩子,拖拖地板,然後發展為富家翁,好不好?”
“不好。”阮蕾說:“我很希望我的老公跟我一起不停的往前走,無論是在那條路上,都能互相分享對方的成功。”
“那我現在可比你成功。”區傑說:“我現在是天徹能源公司總經理,我如果說聲不,估計柳書記都會來求饒。”
“沒那麼牛吧!”阮蕾說。
“如果我和陳維政把電池廠撤走,撤到別的省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