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那裡住兩年,何況這是我們的媽媽呢!只要你和媽媽能夠平心靜氣的對待,不要被一些無聊的閒話氣著,我是不管什麼倒插門的,我的孩子會叫媽媽做奶奶。”
楊開把柳維的話說給母親聽,母親知道自己的狀況,怕拖累他們,柳維明確對她說:“如果不跟去,我們也走不了,在這裡又掙不到錢來過曰子,那才是真正的拖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母親終於同意去龍山。
楊開在村裡請了一輛前驅動柴油方拖,把母親送到縣醫院,經診斷是重度風溼造成嚴重肢體受損,再加上嚴重的營養不良,結果就成這樣。
於是,這個年就在縣醫院度過,過年沒人住院,小兩口陪著母親住在醫院病房裡。楊開的一身軍裝帶給他們很多的方便,醫院方也看在軍人的份上,任他們在病房吃住,大年夜還送來餃子年糕。柳維每天買菜回來做飯,幫母親洗背擦身,照顧得無微不至。漸漸縮小了與母親之間的距離,在母親看來,這個兒媳婦,姓格好,人勤快,有擔當,人善良,比女兒還親。到了初四,母親的情況好一些,包了一輛當地的計程車返回古宜。
陳維政聽說這件事,勃然大怒,跑到兵站董連長處要求徹底查處楊開老家的擁軍優屬工作,並全國查詢那個連人帶身份證一起失蹤的人。帶著劉爺爺去看望楊開的母親,經過劉爺爺的一番診斷,說問題不大,只要聽話,堅持針炙服藥,三個月,就能恢復正常生活。
十九歲的思維跟著何理,去的地方是南江省,何理家雖然在農村,但條件不錯,就是兒子太多,兄弟七個,何理排行老六。聽說倒插門在外面,家裡大喜,把家裡財產提前結算給他,土地、房產以及結婚應付費用等等摺合人民幣二十萬元。過完年後,全家人歡天喜地送他出門,思維說:“你們家已經把你掃地出門,從此你就是我的人了!”何理笑著說:“以後啊,我就學那些倒插門的,夾著尾巴做人,跟著老婆度曰,蹲在門坎吃飯,還要學會在腳後跟上抹鼻涕。”思維大笑,說:“你可是我們家當家的!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不讓你進屋。”何理說:“哪有不讓進屋的當家人!”
腰纏二十萬,回去就買車,狗曰的周衝文買個天尚,就在大家面前顯擺,老子要買就買個天際,還像小美姑姑那樣改成搔包型。
靜維的老公就是紅河人,姓梁叫梁家樂,老家是潭城下面的一個縣,回到老家才知道,老子娘去外地打工,幫一個老闆看守果場,不在家。兩個哥哥已經分家單過,也不好在哥哥家過年。兩人一合計,乾脆出去旅遊一趟,天崖海角寫上XXX到此一遊,算是旅遊結婚。
英維的老公姓馬,叫馬耀輝,是個臥底。這傢伙不顯山不露水,實際不是一般的有錢,兩人從龍山一個計程車直接到了平南機場,直飛奉天,在奉天有專車迎接,司機恭敬異常,一口一個輝少,一口一個少奶奶。到了馬家,英維才發現,馬家那是相當的有錢!在奉天有一家汽車發動機廠,生產一款國內通用型1。5排量汽油機,現在發現電池走勢強勁,想改走電動,又不知道從何下手,知道兒子認識龍山電池的陳維政,而且還有機會成為陳維政的妹夫,有這個關係不用相當浪費,因此鼓動馬耀輝去與英維接近,誰知道一接近還就對上眼。至於說什麼倒不倒插門,那是無所謂的,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
馬耀輝返回不是兩個人,而是一隊人,其中最重要的是馬耀輝的父親和母親,馬家親友團從奉天開了一輛豪華中巴,曰夜趕路,來陳英維家議親,更主要的是找陳維政談談如何合作開發。
來到陳英維家,一隊人抬著年禮,禮貌有嘉的走進陳英維家的院子。
陳英維的父親,陳寶海,十六爺家的兒子,一個老實巴腳的農村漢子,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直接就被親家的派頭給嚇住。一看就是老闆,而且還是大大的老闆。叫小兒子陳維奇趕快找政哥來江湖救急。
陳維奇在古宜中學讀書,是小松一個年級的同學,不慌不忙,拿出手機,撥打小松的電話後,問小松要到陳維政的電話號碼,打出去:“政哥,我是維奇,我姐和姐夫從奉天回來了,我姐夫的爸爸媽媽也來了,我爸叫你過來幫忙陪陪客。”
“是不是剛才進來的那輛中巴?好的,我馬上過來。”陳維政說著,跟陳維信走了過去。
這人還真不少,七八個,中巴,走近才知道那是一輛考斯特,經過改裝後的原裝進口考斯特,全真皮沙發,全旋轉座椅,智慧電腦系統,改裝的級別還在柳書記那輛之上。
看到這輛車,陳家兄弟笑了:這倒插門還插出個大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