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人。”
耳熟的稱呼讓周防尊向他看了過去:“比不過你,scepter 4的室長,宗像禮司。”
“你們scepter 4複雜的處事方式,還真是讓人不能夠接受。”
他放在口袋裡的拳頭燃起了紅『色』的火焰,與宗像禮司天狼星的藍光碰撞在了一起,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打了起來,讓剛剛踏入這個世界的少年茫然的看了自家以為前輩們一眼。
“他們兩個這樣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放心吧,越前君。”
沢田綱吉抬著頭,看著周防尊那把完好如新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揚起了一個笑容:“他們兩個的關係很好的。”
“對吧,安娜?”
被問到了的小姑娘同樣是看著那把全新的赤『色』達摩克利斯之劍,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尊和禮司的關係很好的。”
“是這個樣子嗎……”
越前龍馬看著兩個打起來的人,又回頭看了看身旁一臉已經習慣了的各位王權者們,也壓了壓自己的帽簷:“他們開心就好。”
“好了好了,既然他們兩個打起來了,我們也來看看這位前任無『色』之王怎麼解決吧?”
伊佐那社擺了擺手,把大家的重點拉了回來。
從各種方面來說,【liqueur】這個傢伙就算是死了也贖不了他所犯下的罪,更別說現在他還不能死。
“不如,把這個傢伙交給我吧?”
一直在邊上看戲的白蘭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摸』出了一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其實是過來看戲的。
雖然說,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
沢田綱吉斜了他一眼:“不行,不能交給你。”
“綱吉君,你是不相信我嗎?”他眯起了眼睛。
“嗯,我不信你。”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雖然其他方面白蘭很可靠,但是事關【liqueur】這個傢伙,他很擔心對方會使用什麼非常規的手段。
倒不是同情【liqueur】,只是他不希望對方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來之前,就被白蘭這個傢伙給玩廢了。
白蘭也猜到了他是怎麼想的,也就聳了聳肩膀:“綱吉君,你還真的是傷我心。”
沢田綱吉懶得理他,就抬眸看向了御芍神紫:“紫,一會把這個傢伙帶到御柱塔去。”
“御柱塔?”越前龍馬記得那似乎是黃金之王的領地。
“不用交給scepter 4嗎?”
他知道的似乎還挺多的,不過既然能夠和吠舞羅的人混在一起,知道這些事情也並不奇怪。
作為第一王權者的白銀之王,伊佐那社倒是非常的同意沢田綱吉的這個提議:“確實,雖然是前任的王權者,但是他所犯的過錯實在是太多,也不是一時的關押和審問能夠解決的。”
不是不信任宗像禮司的scepter 4,而是這件事情他也想要『插』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liqueur】帶到御柱塔去。
“說起來……”
在他們達成了一致的時候,沢田綱吉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神在伊佐那社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威茲曼,你要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嗎?”
“我的身體應該還在中尉那裡吧?”
“嗯。”
想起了威茲曼被放置在水晶棺裡面的本體,沢田綱吉也點了點頭:“大覺讓國常路他們好好的儲存好了。”
“要換回來嗎,威茲曼?”
“嗯。”
伊佐那社頷首:“雖然這段時間以來一直使用的是這個身體,但終究不是屬於我的。”
“這個孩子的身體,也該回到原本的地方了……”
被【liqueur】所侵佔,最後保護了他的靈魂的身體,無論是從理智上還是情感上,威茲曼也打算將他還回去。
“那麼……”
沢田綱吉向他眨了眨眼睛,眼中有一種期冀:“威茲曼,你以後還會一直呆在天上嗎?”
“我說過,我不會再逃避了。”
伊佐那社搖了搖頭,翹起了唇角向著他笑了起來:“所以,到時候我真的就是會去打擾你和奈奈夫人了。”
“當然。”
沢田綱吉高興的應了下來,想到了自己已經解決掉劍的問題,又想到了在家裡等著他回去的各位,眼底的笑意就更深了:“非常的歡迎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