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這麼的失態,就說明了白銀之王對他的重要『性』。”
尤尼看著那邊被趕到現場的兔子抱起,緩緩的放入類似水晶棺一樣的東西的裡面的銀髮青年,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白蘭,我們走吧。”
“嗯?”白蘭挑了挑眉:“不繼續看了嗎?”
“不用。”
女孩子輕輕地搖了搖頭,柔聲道:“接下來的事情,scepter 4的人和黃金的氏族會處理好的。”
“也是。”白蘭也聳了聳肩,牽起了她的手:“而且,聽綱吉君剛才的語氣,他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了。”
事實證明,白蘭所說的確實沒有錯。
他甚至來不及跟獄寺隼人還有山本武當面打招呼,只是發了一條簡訊給他們兩個人,然後就轉身向甲子園外面走了出去。
“沢田。”
跡部景吾可以說是被忍足侑士坑道兵庫縣這邊來的,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要把他捎到輕井澤去進行為時五天的網球訓練。
結果才剛剛踏入甲子園的範圍,他就碰上了行『色』匆匆的沢田綱吉,也開口叫住了他:“你怎麼了?”
“跡部啊……”
沢田綱吉的步子緩了下來,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我有點事。”
“回東京?”
聽了他的話,跡部景吾腦子裡忽然冒出了這麼個想法,在看到了沢田綱吉點頭之後,抬手拂了拂額前的髮絲:“很急的話,我送你回去吧。”
“啊……”
沢田綱吉看了他一眼,有一些茫然的眨了眨眼,似乎在問“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
“你這樣子的傢伙,會失去平時該有的淡定,想想應該也是很著急的事情。”
跡部景吾這麼說著,同時回憶起了自己和【cielo】相識以來的事情。
在他的印象裡面,【cielo】素來是一個冷靜,而且十分理智的傢伙,就算只在現實裡面見過沢田綱吉兩次,跡部景吾也清楚他的秉『性』。
像是現在的這個樣子,說實話跡部景吾都沒有想到會在他的身上見到。
他的手抬起來,輕輕的在沢田綱吉的腦袋上面敲了一下:“不過現在……”
“你好好的給本大爺冷靜一下,不然趕回去估計也沒有什麼用。”
“……”
沢田綱吉輕輕的扶了扶被他敲打的地方,也知道自己剛才確實是有一些失態,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那就麻煩你了,跡部。”
他確實應該冷靜一下。
沢田綱吉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的握緊,又緩緩的放鬆下來,他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平緩下了自己的心情,並且又用終端聯絡了御芍神紫告訴他自己要回東京的事情。
而在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跡部景吾已經安排好了自家的私人飛機,並且給忍足侑士打去了電話,讓他等著晚點在回來接他。
收到了這個電話的忍足侑士還在終端的那頭聽到了沢田綱吉的聲音,隱約能夠聽到說是回東京之類的字眼,也扶了扶眼鏡,向跡部景吾表示自己知道了。
掛掉電話,冰帝實際上的二把手兼任軍師的少年偏頭看向了自家好奇地看過來了的堂弟。
看著他臉上憋笑的表情,忍足侑士淡淡的開口:“想笑就笑吧,謙也。別憋出什麼問題來了,萬里子嬸嬸可是要哭的。”
話雖如此,他其實也只是這麼一說,然而……
忍足謙也還真的大聲的笑了出來,完全沒有給他面子,甚至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對此,忍足侑士表示。
——科科噠!
——
坐下跡部景吾家的私人飛機上面,沢田綱吉看著窗外的飛速掃過機翼的那些白雲出神。
他在整理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發現似乎從無『色』之王那個傢伙誕生之後,事情就在接連不斷的在發生,而且好像都是在瞄準王權者和氏族……
那麼威茲曼的這件事情,是不是也和他有關?
沢田綱吉有一些頭疼的扶了扶額頭,眉頭也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有這麼一個跳的不行的王權者,真的很麻煩……
“給,沢田。”
跡部景吾把手中樺地崇弘遞來的冷飲遞到了沢田綱吉的視野裡:“雖然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但是你現在的表情真的很難看。”
“謝謝,跡部。”
他接過了那杯冷飲,冰涼的觸感從手心蔓延上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