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
雲雀恭彌的這一聲把還在出神之中的沢田綱吉給叫回了神, 微微揚起頭來和比自己高一些的雲雀恭彌對視:“啊,我在,雲雀學長……”
棕『色』的眼眸裡面倒影的是自己的面容, 這讓被他躲了好多年的雲雀恭彌莫名的滿意, 不過抵在他的脖子上面的浮萍拐並沒有半點要移開的意思。
看著他微微眯起來的眼睛, 總覺得氣氛越來越微妙, 超直感亮起了紅燈的沢田綱吉決定在他揍自己之前先道歉:“那個, 十分抱歉,雲雀學長!”
“……”
雲雀恭彌並沒有說話, 而是看著他似乎在等待著沢田綱吉的下文。
所以,沢田綱吉也繼續道:“我不該不帶終端,還不開靜音, 讓它留在房間裡面吵著你休息的!”
不過說到這裡,他也覺得挺奇怪的, 因為以雲雀恭彌的『性』格,換做是平時那個吵著他的人肯定是要被咬殺的,更不要說是終端。
他居然沒有直接把終端扔出去,或者直接把終端破壞掉。
……該不會是為了跟自己算總賬吧?
沢田綱吉小心翼翼的看著雲雀恭彌,軟乎乎的眼神就像是一隻兔子,也像極了他們兩個人初見的時候, 他一邊哭著一邊扯住當時已經在並盛町嶄『露』頭角的小云雀恭彌的模樣。
“雲雀學長, 我不是故意的……”
幾乎討好似的語氣和笑容浮現在了沢田綱吉的臉上, 讓把他抵在牆上的雲雀恭彌冷哼了一聲, 手上的浮萍拐卻收了回來:“趕緊把事情解決了。”
知道他說的是床上斷了之後, 又響起來的終端,沢田綱吉也乖巧的點了點頭,在他的注視之下走到了自己的床邊,把還在響鈴的終端給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上面的備註是reborn,他也沒有多想就接了起來:“喂,reborn。”
“這麼久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被什麼人解決掉了呢,蠢綱。”
reborn的聲音涼涼的從終端的那頭傳來過來,讓沢田綱吉捏了捏鼻樑:“託你的福,我還活得好好的,reborn。”
“那你是怎麼回事?”
“只是終端忘記帶出去了,一直放在房間裡面。”
沢田綱吉坐到了床邊上,看向了那邊抱著手臂看著他的雲雀恭彌,發覺他的眼神越冷,也趕緊進入了正題:“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reborn?”
“我聽說,你和雲雀那個傢伙住一個房間。”
沢田綱吉聞言,眉梢不著痕跡的向上挑了一下:“這難道不是你安排的嗎?”
“當然不是。”reborn坐在沢田綱吉的床上,手上拿著的是彭格列那邊發過來的資料在看,一邊看還一邊說著:“我也是才知道的啊。”
聽上去是十分無辜的語氣,不過經常被他坑的沢田綱吉表示自己半信半疑:“是這樣子嗎?”
“當然。”
reborn拿著列恩牌的終端,看向了窗戶外面:“對了,我打電話給你,是要告訴你迪諾已經過去找你們了。”
“迪諾先生?”
沢田綱吉的聲音不大,不過雲雀恭彌就在旁邊,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後,清秀的眉微微皺了起來。
“迪諾先生也要過來看比賽嗎?”
“當然不是。”
reborn想到被他扔上新幹線的徒弟,輕輕地哼了一聲:“你別忘記了,指環爭奪戰迫在眉睫,就憑現在的你們想要贏巴利安可沒這麼簡單。”
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如果忽略自己王權者的這一層身份來說的話,沢田綱吉並不認為一群普通的國中生,外加一隻五歲的小牛能夠贏被稱為是彭格列的精銳暗.殺部隊的巴利安。
說實在的,每次說到在這裡,沢田綱吉就不太明白那位彭格列九代目究竟是怎麼想的。
讓一群國中生,和經歷了很多黑暗事情的殺.手組織對戰……
如果不是確定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就只有這麼幾個人的話,他真的懷疑是不是那邊知道了一些什麼。
沢田綱吉這邊再一次神遊,而那邊reborn的話卻沒有停下,說了一堆東西之後,發覺那邊並沒有什麼反應,已經可以說非常瞭解自家小徒弟的『尿』『性』的大魔王瞬間猜到了他又走神了的這個事實。
“沢田綱吉。”
“有。”
沢田綱吉聽著終端那邊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