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合族共議,立場站錯了,可是關係到整個家族的身家性命的。”
�“還是花叔父深謀遠慮。”
�“花伯父被稱為慕容英膽的半壁智囊,自然不是叫著好玩的。”
�“呵呵,你們兄弟二人是誰在偷懶啊?”
�“花伯父。”
�“花叔父。”
�“小侄兄弟二人正在唸叨閒兒呢,一別三年,真怕小丫頭會忘了我們幾個呢!”
�“哈哈,閒兒雖說只有幾歲,心智卻是異於尋常小娃。她尚在襁褓之中時認識了意兒,這一別七年,不是一直記得還有個意哥哥經常念想於她?更何況你們兄妹自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這份親情豈是歲月可以淡化的?”
�“聽伯父一席話,小侄二人茅塞頓開。”顏老六忽有所悟,這樣的道理,淺顯卻也隱秘,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以此心境去對待此等細膩。
�“還有兩個月就是閒兒的八歲生辰,小五,小六,你們在本月末便先趕回晴縣吧!回去以後向兩族長輩報個平安,餘下不可多言。待叔父回去,再將眼下情勢向他們詳細稟明。”花定安沉吟一番,方再次開口。
�“叔父,那您何時回晴縣?”
�“叔父和意兒安頓好山中將士,就會趕回去。”
�“先生。”一聲洪亮的聲音自洞口傳進來,打在石壁上,折射而回,留下陣陣回聲,“先生,先生,先生……”
�伴著回聲,又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孔武有力。片刻之後,一個身穿赤黑鎧甲的壯碩身影走了進來,只見他臉龐黝黑,精神勃發,神采奕奕。此人不正是當年慕容英膽和花定安私訪之時,帶回去的大狗子?
�“張副將,何事?”
�“先生,公子的五行陣,將士們已經操練了三月有餘,今日已大成。公子著屬下過來告知先生。”
�“好,我知道了。張副將,你告知公子,稍後我去找他商談軍務。”
�“是。”
�“小六,我這裡還有意兒設定的一些行軍佈陣圖,你和小五好好熟悉一下,將來都是可能用的著的。”
�“是,伯父。”
�
�夜深了。偶爾能夠聽到幾聲蟲鳴。偶爾會有幾聲犬吠。
�花閒和顔子君的房間依舊亮著燈。似乎是燃的久了,火苗撲騰著,閃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