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輸了,賠了錢就已經夠丟臉了,你們還搞這種下三爛的事,把你們姥姥的臉都丟盡了!還給老子惹下這天大的禍事。
明知道郭拙誠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那些家長都感到無可奈何: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知道他的年齡太小,他只是被迫應招,責任怎麼也歸不到他這個小孩子身上,更是因為他們從馬守仁嘴裡得知,郭拙誠是省委常委、省軍區司令韓豹的邀請來打靶的、來玩的。
有這麼一個大佬罩著,他又沒有任何錯誤,誰敢太歲頭上動土?不但不敢動郭拙誠,還得客客氣氣地將“同案犯”馬守仁送回去,吉普車也在最短的時間內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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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縣委書記的煩惱
當楊小光、崔有望等人的父母合計著如何勸說馮家平息怒火,合計著找哪些領匯出面解決問題的時候,郭拙誠花了五分錢乘坐公交車安安穩穩地回到了嘉江大學。
一家人其樂融融。
等軍人服務站將吉普車修好後,心有餘悸的馬守仁開著它到了嘉江大學。兩人隻字不提剛才的事,稍微討論了一下明天回去的事,郭拙誠請馬守仁在辦理手續的時候幫忙打聽一下有關印刷機的事,之後馬守仁就走了。
遠在水甸縣城的家裡,郭拙誠的父親郭知言有點心事重重。與剛坐上了縣委書記的寶座時意氣風發相比,現在的他卻眉頭緊皺,吃飯時都心不在焉。
田小燕看著丈夫,關切地問道:“老郭,你怎麼啦?工作不順心?”
郭知言看了妻子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將妻子夾到碗裡的菜塞進嘴裡咀嚼著。
田小燕開玩笑道:“是不是離開了兒子,你就像少了一根柺杖?連路都走不穩了?……,呵呵,我兒子真的好聰明,你當爸爸的都比不過他。”
郭知言老臉有點掛不住,瞪了妻子一眼,說道:“行了,行了。天天說這個有意思嗎?誰不知道他是你生的。”
田小燕又夾了一點菜放進丈夫碗裡,說道:“工作上的事有操不完的心,你擔心那麼多幹什麼?明天時間一到,太陽一樣地升起。”
郭知言笑道:“厲害啊,兒子是天才,連你還成哲學家了,說話都帶內涵的。”
田小燕故意裝著生氣的樣子,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大小也是一個領導,在你眼裡我就那麼沒水平?我告訴你,你爸爸媽媽是大學教授,我爸爸媽媽也不是文盲。我也是有遺傳的。……,老郭,什麼時候我們也去看看我爸爸媽媽。好不好?這麼多年都沒回京城了,不知道爸爸媽媽的身體到底怎麼樣,每次寫信都說好好好。”
郭知言苦笑道:“我當然知道應該去看。可是現在你看誰能離開?要不你去京城住一段時間?等放寒假了,我們一起再去看他們兩位老人家。”
田小燕眼睛一亮,但隨即暗淡下去,說道:“我去了誰做飯給你吃,誰給你洗衣服?到時候我回來,家裡還不知道變成牛欄還是豬圈。”
郭知言說道:“也不至於這樣吧。過幾天拙誠和香蓮就回來了,他們做飯洗衣也不差。”
田小燕卻怒了,大聲說道:“姓郭的,你以為你真的是縣太爺啊。孩子還這麼小你就讓他們做牛做馬,給你煮飯洗衣服,你吃得下去?你穿在身上好意思?你捨得我還捨不得呢!你看我兒子,現在被你當大人在使喚,一天不見就沒有主心骨,你……,我真不知道你怎麼做爸爸的,心太狠了。”
郭知言想不到自己一片好心卻被妻子數落一通,他不好意思地說道:“行了,算我沒說,你別借題發揮好不好?……,我不是想你早點去看望你爸爸媽媽他們嗎?爸爸落實政策的時候我們才去看了一次,這麼久沒看見他們了,你心裡當然想得慌。要不你到省城去,帶了他們兩個一起去京城。我吃飯什麼的很好辦,就吃食堂。我以前又不是沒有洗過衣服,實在不行,我就讓小王幫忙。……,我擔心兒子說的是真事,真要恢復高考的話,將來你在教委的工作也很忙,孩子們也要忙於學習,想離開這裡一段時間都很難。”
田小燕問道:“你說兒子預計的到底準不準?我也偷偷地問了我的同事,大家都說這個可能性不小。要不也不會讓《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講話發表出來。”
“我怎麼知道?”郭知言搖了搖頭,說道,“說真的,你剛才說的沒錯。我現在好多事真想找兒子商量商量。我總覺得他什麼時候都成竹在胸。”
田小燕得意地笑了一下,說道:“老郭,你真的遇到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