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個非常強健的美國白人,雙臂和雙腿上的汗毛,能把陪他睡覺的女人嚇到。
而他那方面的能力,也非常強悍,所以至今,托馬斯也無法理解,為什麼珍妮絲那個女人就背叛了他,和華夏男人呂痕混到了一起。
當然,殺掉珍妮絲的人不是他,而他現在甚至都不知道,珍妮絲已經死了,也不知道,呂家人已經在懷疑他。
高大魁梧的他早就已經躺槍,可他看上去還是那麼傲慢,手裡舉著紅酒杯,瞟了阿斯俐一眼,低沉道:“那個華夏男人,有沒有問題?”
“我的老闆,目前還看不出那個華夏男人是不是有問題,而且,自從珍妮絲被呂痕拐跑以後,你對華夏男人就充滿了成見,總是會認為,他們會對你不利。”
托馬斯並沒有生氣,微笑道:“美麗的阿斯俐,也許你剛才所說的,正是我身上存在的問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從監控中看到了這個男人,就覺得,他住到我的賭場有目的,今晚,你必須進一步和他接觸。”
“如果你希望我用身體和他接觸,我想,我會拒絕的,也許他不過就是個普通人,而他來郎羅大賭場,無非就是想試試手氣。”
托馬斯道:“我可從沒有說過,讓你用身體和他接觸,不過,如果你看上了他,就算你今晚睡到他的床上,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阿斯俐的臉有點紅了,像是羞澀也像是生氣了。
吃過了午飯,藍風揚就走到了大街上,欣賞這裡的繁華和迷離。
而他很快就發現,有人跟蹤他,而且同時有三個人在跟蹤他,其中也就只有一個稱得上是跟蹤高手,另外兩個的水平,非常扯淡。
不用想都知道,阿斯俐已經和托馬斯交流過,而這些人,正是郎羅大賭場的人。
如果他現在就對這些跟蹤他的手動手,好像不是什麼好事,藍風揚輕輕地一笑,繼續逛街,他甚至還饒有興致從一家商城買了一條牛仔褲。
晚飯是在一家華夏味道的菜館吃的,藍風揚喝了不少的白酒,但他肯定沒有喝醉,帶著一身的酒味,回到了郎羅大賭場的套房。
他不是來試手氣的,所以他並沒有去賭場轉悠,郎羅大賭場的博彩區域在29樓到32樓,總面積超過了一萬平米,博彩專案五花八門,百家樂、龍虎、梭哈、輪盤……,當然了,還有各種各樣的老虎機。
賭場裡,有的人在狂笑,有的是在尖叫,有的人露出了見到鬼一樣的表情。
藍風揚在他的房間坐著看書,看的是一本有關五行八卦的書,內容艱澀,但他看得很認真。
托馬斯一直在豪華房間,透過監控看賭場裡的情景,藍風揚一直都沒有出現,這讓他有點苦悶。
他在心裡說,藍風揚這個混蛋,他住到了我的賭場酒店,又不來賭場玩,難道他是來殺我的?如果他真的對我不利,我應該儘快弄住他,問他點什麼,然後除掉他。
托馬斯很快就把博彩部的經理米勒叫到了他的房間,米勒是個很粗壯的美國黑人,腦袋很圓,兩個耳朵帶了多個金屬環,渾身都是圖案複雜的刺青。
托馬斯吩咐米勒留意那個叫藍風揚的華夏人,一旦他到了賭場,嚴密監控他的一舉一動,如果他出千,絕不客氣。
一直到午夜,藍風揚都沒有在賭場區域出現,托馬斯更加能肯定,藍風揚來拉斯維加斯,並不是為了賭錢,否則他早就忍不住賭上了。
藍風揚正在沙發上看一部美國大片,房間的液晶電視效果非常不錯,但他的注意力並不在電影上,他在等人。
他相信,一個小時內,就會有人來找他,果然,他聽到了敲門聲。
當他開啟門,出現在他面前的正是客房部經理阿斯俐,那個風情**的美國女人。
藍風揚微笑道:“身為客房部經理,你也經常這樣打擾其他的房客嗎?”
阿斯俐走進了房間,華麗轉身盯著藍風揚的臉,微笑道:“當然不是,而我以前極少做打擾房客的事,除非那個房客有問題,而你,就是個很特殊的房客。”
“我很特殊嗎?我可沒覺得自己的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藍風揚坐到了沙發上,繼續漫不經心看電影。
阿斯俐坐到了他的身邊,用森林基調的香水味將他包圍,微笑道:“你來拉斯維加斯做什麼?”
“玩。”
阿斯俐道:“可你並沒有去賭場玩,如果你是來玩的,你能經得起郎羅大賭場博彩專案的誘惑嗎?”
“其實旅遊觀光也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