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紅玫瑰的腳,儘管她沒有學過足療,但她有自己的一套手法,頓時就讓紅玫瑰的雙腳更舒服了。
此時就連紅玫瑰的雙眸都溼潤了,哽咽道:“司徒影,我讓你停下來,你成心的啊!”
聽到了紅玫瑰哽咽的聲音,司徒影的雙手停住了,猛然抬頭,看到的是一張帶淚的臉孔,很美,就像是一朵剛盛開不久的玫瑰花。
是啊。
眼前的美女,曾經是她的閨蜜,她叫夏夢露,人稱紅玫瑰。
走出浴室。
司徒影站在紅玫瑰的面前沉默片刻,然後說了一聲我走了,就要出去。
“你別走。”
“我……”
司徒影回頭,再次朝紅玫瑰的臉看去。
紅玫瑰衝過來,將司徒影摟到了懷中,然後,他們兩個都痛哭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
司徒影不停地說對不起,可就算她說一萬次對不起,也無法彌補她的母親犯下的罪孽。
藍風揚已經坐到了沙發上抽菸,透過煙氣看著兩個美女相互擁抱安慰,他的心情非常複雜。
此刻他沒有獵豔的心,只有化解矛盾的心,一切就看藥匣子白展霧的了。
如果夏江坤真的好了起來,那就是皆大歡喜,如果夏江坤一直都好不起來,那麼仇恨會永遠延續。
“還記得以前嗎……”
司徒影開口說話了。
“記得,每個細節都記得……,以前,我和你是很好的朋友……”
紅玫瑰拉著司徒影的手,一起坐到了沙發上,她們兩個的語速都很慢,聊的都是以前的事。
藍風揚走出了紅玫瑰的臥室,來到了夏家為藥匣子安排的房間。
藥匣子正在品茶抽菸,喝的是明前獅峰龍井,抽的是黃鶴樓1916。
藍風揚坐到了他的身邊,微笑道:“白前輩,你有思路了嗎?”
“大概方向有了,透過針灸、按摩與藥物三個方向的治療,具體方案要等我見到夏江坤以後才能定,風揚,你也不要太迷信我的醫術,我老人家不是萬能的。”
藍風揚道:“那你的義女白曉霜……”
藥匣子打斷了他:“曉霜,她在某些疾病的建樹上,的確超過了我,但治療植物人,還是我來吧,她不行。”
“聽從白前輩的意思。”
此時藍風揚用上了“聽從”兩個人,讓藥匣子的心裡暖流湧動。
又是一個早晨。
在北江這座華夏國的特級大都市,已經能夠感覺到秋天的氣息,涼風吹動,給人帶來一片清爽。
北江大學已經開學,白玫瑰上課的同時也要照顧服裝店的生意,她很快樂很充實,她的美麗和她的聖潔,能點亮任何一處風景。
紅玫瑰要去郊外的療養院看父親,所以她今天不能去學校,剛過早晨九點,藍風揚、藥匣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