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鄙夷的笑,冷聲道:“你以為,當時在療養院,夏先生的手動了動,就是原諒了你,其實他的意思是,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現在還能用兩個鼻孔出氣,已經非常的幸運,切莫花言巧語,切莫耍花招玩心機。”
鄭瀾的心消沉下來,很快就哭了起來,那樣子的確有幾分可憐,不明真相的人在看到她此時的哭相,而容易生出同情。
可是。
藍風揚和紅玫瑰,並不同情她。
鄭瀾哽咽道:“藍少,求你了,我想到別墅院落坐一會兒,只坐一個小時。”
藍風揚道:“如果你的表現夠好,也許以後可以,但現在肯定不行。”
鄭瀾繼續流淚:“可是現在受不了了。”
“那是你活該。”
藍風揚說完,就摟著紅玫瑰的香肩離開了地下室的房間,走到院落中,光線瞬間明亮起來。
而此時,鄭瀾最希冀的就是這種明媚的陽光,哪怕她的心很歹毒,她亦是個喜歡陽光的人。
紅玫瑰道:“鄭瀾會自殺嗎?”
藍風揚道:“像鄭瀾這種型別的女人,生命力是非常頑強的,尋死的事基本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哪怕她真的自殺了,也是罪有應得,誰都不用內疚。”
紅玫瑰道:“要不,讓司徒影過來見一見她?”
藍風揚道:“紅玫瑰,要麼說呢,你是個非常善良的人,你啊,最好是不要把這種善良用到鄭瀾的身上,你不如把這種善良用到白玫瑰的身上。”
紅玫瑰的臉上飛過一抹憤怒,片刻後輕笑道:“這裡可是夏家別墅,站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你這個時候提到白玫瑰,是不是有點過分?”
藍風揚沒有回答她剛才的問題,而是出手對著她的臀部摸了摸。
紅玫瑰還以為藍風揚要打她的屁股,原來只是摸了摸,她很慶幸,她也很爽。
地下室的房間,在藍風揚和紅玫瑰離開後,鄭瀾摔掉了兩個杯子。
而且,自從她關到這個房間,已經摔掉了十幾個杯子,不過沒關係,夏家有的是杯子讓她摔。
鄭瀾再次將希望寄託在了香港的南宮成身上,很希望南宮成能施展強悍手段,救她出去。
如果能離開夏家別墅的地下室,她打算去香港,和南宮成一起生活。
可見在她的心裡,南宮成是個非常重要的男人,地位肯定高過了當年紅玫瑰的父親夏江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