鯤只補償給他幾百萬,他都會很高興。
抱著弄上一筆錢的想法,崗村元真在兩個武師的陪同下,到了喬飛鯤的別墅。
這兩個武師也都是東瀛人,跟隨崗村元真混了多年,比較能打。
可是,一旦到了喬飛鯤的別墅,真出了什麼狀況,他們兩個是絕對沒把握應對的。
所以從離開東瀛道場開始,他們兩個就擔心起來,每個人的心跳速度都是飛快,臉色極度不正常。
黑色賓士開進了別墅院落,崗村元真在兩個武師的攙扶下剛下車,頓時就衝過來幾個提槍的人。
砰砰砰砰。
兩個東瀛武師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微衝打成了篩子。
鮮血飛濺中,兩個武師轟然倒地,崗村元真本就受傷不輕的身體也摔到了地上。
“喬飛鯤,八格牙路……”
喬飛鯤哈哈大笑起來,非常的邪惡,也非常的囂張。
他用充滿玩味的眼神看著崗村元真,鄙視道:“說到底,我和藍風揚,都是華夏人,而你,是個東瀛人,我怎麼會和你聯合謀害藍風揚呢?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那就是,滅掉你!”
喬飛鯤揮手的瞬間,一個精壯的男人就把微衝交到了他的手上。
此時的老貓,已經扛起了攝像機,就等著攝錄崗村元真被打成篩子的精彩瞬間了。
喬飛鯤的手裡端著微衝,活動了幾下脖頸,又聳了聳肩,這才開了槍。
噠噠噠……
冒著火蛇的子彈不停地穿透崗村元真的身體,鮮血從他的胸口和肚子上飛濺出來。
甚至就連崗村元真的那個數千次對著女人的身體施威的陽剛部位,也被幾顆子彈打中,爛透了。
哈哈哈。
喬飛鯤再次發出了囂張的笑聲,旁邊舉著攝像機的老貓也嘿嘿笑了起來。
此時老貓想到的是,喬飛鯤,你倒是很生猛很囂張啊,就是不知道你的結局能比崗村元真好多少?
喬飛鯤吩咐兩個親信,處理掉了崗村元真和兩個武師的屍體,同時也清理乾淨了別墅的血跡。
坐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喬飛鯤抽著雪茄,一臉的陶醉,就有如他剛才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
喬飛鯤道:“老貓,你有沒有發現,我剛才提著微衝,對著崗村元真開槍,很瀟灑?”
“喬爺,你什麼時候不瀟灑?你一直都是個很瀟灑的人,放眼整個北江市還有華夏國的其他地方,極少再有比你更瀟灑的人了。”
老貓如此恭維喬飛鯤,心裡卻說,可惜的是,你和藍風揚比起來,太有差距了,如果你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還不得嚇得你尿一褲子?
喬飛鯤的雙眼眯了起來,輕笑時,嘴角勾起了一個邪惡的弧度:“你覺得,我什麼時候約藍風揚過來合適?”
“喬爺,不如就叫藍風揚來別墅吃晚飯,然後一起去飛鷹俱樂部玩上一玩。”
“也好。”
喬飛鯤打算,利用今天的時間,非常強力地討好藍風揚,如果能將藍風揚納入麾下,那就太猛了。
哪怕是不能將藍風揚納入麾下,只要關鍵時刻能利用這個猛人,也是十分美妙的事。
下午三點多。
藍風揚坐在北江大學的沁心湖邊看風景,一身短裙的薛沫菲走了過來,帶來一片香氣,也帶來一片風燒的氣息。
坐到藍風揚的身邊,薛沫菲修長的雙腿並緊偏到一邊,短裙團了團,貌似想遮蓋住那片溼潤。
可是,她的黑色小褲卻恰到好處露出,只要藍風揚低頭一瞟,就能看到。
藍風揚一直在看湖水,並沒有低頭的意思,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上薛沫菲一眼。
內心的挫敗感非常強烈,可薛沫菲卻流露出嫵媚的微笑,柔聲道:“藍少,那次你和麻生太郎在東瀛道場的擂臺,過去了一百多個北江大學的人,是我組織的。”
藍風揚的口吻很清淡,依然是沒有去看薛沫菲的臉:“我知道是你組織的。”
“也許我以前噁心到了你,但我想,那次我的表現,肯定讓你在心裡叫好啦。”
如此說著,薛沫菲的身體盪漾了起來,小褲露出的部分更多了,很希望藍風揚能低頭看到她的那片風景,可他一直在看湖水。
藍風揚心說,我叫好你妹啊,如果不是你帶了那麼多北江大學的人過去,興許我當初就弄死了麻生太郎。
但他也知道,即便麻生太郎沒死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