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媽媽很快就好了。”
糖糖點頭。
“糖糖乖,這屋裡都是病毒,會傳染給你的。媽媽如果醒了,糖糖又病了就不好了,你先和蘭嫂出去好不好?”駱少騰問。
“你會照顧媽媽嗎?你不會欺負媽媽嗎?”糖糖還是一副不太信任的模樣。
駱少騰點頭,他說:“你乖乖去吃飯,爸……我保證媽媽一會兒就會醒過來和糖糖說話。”
糖糖又看了一眼臥在床上的餘小西,終於點頭。
駱少騰給蘭嫂一個眼神,讓她照顧好糖糖,蘭嫂便哄著糖糖出去了。
臥室的門關上,空間安靜下來。
他目光在她的臥室裡掃了一圈,全然陌生的佈置,找不到一點熟悉的東西。坐回床邊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有些燙。
“餘小西,你再不退燒,我就只能喊醫生了。”
床上的餘小西早就安靜下來,只是眉頭微蹙,顯然仍然很不太舒服,自然也就沒有應。駱少騰唇湊過去吻了吻她的額,溫度仍然偏高。
餘小西睫毛動了動,眼睛睜開一點點,只看到面前有個人影,喊:“紀師兄……”
☆、143 媽媽和騰騰親親,羞羞!
餘小西是燒的厲害,神智還在半清醒之間,眼睛睜開一條縫時也只是模糊地看到個男人的輪廓。她意識裡是知道自己在家裡的,家裡會出現的男人這三年來除了紀元根本不會有別人,所以下意識地不作他人想。也因為完全沒想到駱少騰會就這麼登堂入室,紀師兄三個字才會出口。
當然,在她眼裡紀元是個正人君子,她沒感覺到先前被吻過額頭,更沒有因為紀元出現在自己臥室裡,就擔心自己的清白不保,家裡還有別人不是?眼皮重的厲害,所以又重新闔上了。
駱少騰卻完全不這麼想,在他的意識裡這個女人即便跟自己分開三年,也應該守身如玉才對。怎麼可以以這樣的姿態來喊別的男人,還將他認做別的男人?
不管她嘴裡那個紀師兄是誰,既然叫師兄,必然是個男人!一個男人在她的臥室裡她就這麼放心?駱少騰只覺得胸口的火氣蹭蹭往上冒,心裡有股磨牙的聲音在嘶吼。
餘小西,你真是好樣的!
偏偏他眼裡都在噴火了,餘小西還睡的那麼踏實,臉陷在柔軟的枕芯裡,半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駱少騰的臉色愈加難看。
餘小西只不過是因為高燒難受而已,自然渾然不知。下巴卻突然一痛,嘴就被人堵住。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很粗暴,撞的她牙齒都痛了。餘小西現在處於高燒,嘴裡撥出的熱度灼燙的嚇人,他的舌探進去時對她來說其實有點沾涼,還蠻舒服的。可是她馬上意識到不對勁,因為紀元怎麼可能親自己?
餘小西被燒糊塗的大腦終於開始運轉,猛然睜開眸子,瞠大的瞳仁裡終於清晰地映出熟悉的男人眉眼——駱少騰!這對她來說絕對是意外的。
駱少騰卻仍死死吻著她,懲罰性地嘶咬著,手都伸進了她的睡衣裡。因為吃了退燒藥已經出了一身的汗,此時渾身粘乎乎的他也不嫌棄。
餘小西也分不清是被壓的還是吻的,呼吸不暢。下意識的反應便是用力推開他。她病著,卻還是拼了全力將他推開,自己也跌在了床面上。
兩人都在喘息,駱少騰那眼神仍像要撕了她一般。
“你怎麼在這?”餘小西捂著自己的胸口問。
駱少騰抹了下自己的唇角,臉上露出一抹輕嗤,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問:“怎麼,不是你的紀師兄很失望?”
餘小西被他嘴裡的紀師兄弄了個莫名其妙,隨即才有點恍然地想起,剛剛自己好像是以為紀元在來著。張嘴正想說什麼,餘光就瞄到了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糖糖,小丫頭用手捂著眼睛,眸光還是從指縫裡露出來,笑著說:“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便跑開了。留下臥室裡的兩人,神情十分尷尬地對望了一眼。
蘭嫂這時聽到糖糖的聲音走過來,看到餘小西坐在床上,驚喜地道:“餘小姐醒了。”
餘小西趕緊將自己的下巴從駱少騰手裡解救出來,客氣地說:“蘭嫂,真是麻煩你了。”
家裡只有一個保姆,她病了,蘭嫂既要照顧她又要照顧糖糖,也是很忙的。
“麻煩什麼。”蘭嫂嘴上客氣著,下意識地看了眼駱少騰,補棄道:“這次還是多虧了這位先生。”
餘小西順著她的視線落到駱少騰臉上,後者臉色仍然沉著,她只好喃喃地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