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駱少騰突然獸慾大發,兩人在他辦公室的休息室裡折騰了很久,回到駱家老宅時天都快亮了,這會兒的確又困又累。
駱少騰伸手將舷窗內的隔擋板拉下來,有點憐愛地摸著她的頭。
“你們能不能別在我面前秀恩愛。”江浩然受不了他此時的模樣,脫胎換骨到完全不是他熟悉的模樣。
“有本事你也娶老婆。”駱少騰一點也不以為恥,甚至頗有點得意。
“我沒自虐的傾向。”江浩然不屑地冷嗤。
目前來看,幸運的話娶個餘小西這樣的還好,如果不幸遇到個鐘北峻老婆那樣的,懷了孩子都能故意弄沒,狠的讓人髮指,他還是算了。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那個女人那麼可恨,鍾北峻為什麼還要娶她。
駱少騰沒有將自己的意識強加給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經歷,這些會讓每個人的生命軌跡變的不同。
飛機抵達B市時已經是快晚上了,兩人下榻的飯店也是同一間,甚至同一個樓層,房間都挨著。大家坐了那麼久的飛機都累了,晚飯都是在飯店草草解決的。
回到房間後,餘小西已經換了家居服,頭髮鬆鬆垮垮隨意綁在身後。行李箱放在床上,正在整理帶來的衣服,將它們一一放到衣櫃裡。
駱少騰閒適地端了杯酒,倚在露臺的圍欄上看著她忙碌,身後是這座城市用霓虹鋪成的萬丈紅塵。
這時隔臂的露臺也被推開,江浩然披著白色的浴袍走出來,看到他時也不意外。目光望著外面的夜景,總覺得那表情從在飛機上看到他開始,就好像不是那麼愉悅。
兩邊露臺上的簾子都沒有拉上,駱少騰可以看到他的女伴在屋裡的走動的身影,猜測著癥結所在,試探地問:“怎麼換人了?”
江浩然追蕭可追的驚天動地,聽說還為了幫她抓匪徒受了傷呢。按理說不是感情升溫才對嗎?
“膩了唄。”江浩然說,表情是那種滿不在乎的模樣。
然而看著夜景的表情,眉頭卻輕蹙了下,然後點了支菸,將煙盒扔到手邊的臺子上。
駱少騰跟他相處那麼多年,他是不是不在乎,心情好不好,一個表情都猜的到。估計是在蕭可那裡碰了壁,心裡煩悶,卻還在強撐。所以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