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糸,然後再來碰自己,她覺得無法忍受。
駱少騰對上她漠然的眸子,問:“意思是,要想玩你就不能玩別人?”
他習慣了這樣口無遮攔,餘小西的臉卻一下子又熱起來。反正她要說的已經說完了,轉身便想離開。豈料,駱少騰話還沒說完,怎麼可能如她的願?
臉被他捧起來,眼睛直直望進她的潭底,問:“你在吃醋?”雖是問句,卻帶了幾分肯定。
餘小西眼眸跳了一下,下意識地否認,說:“沒有。”那樣斬釘截鐵。
他的眸子牢牢鎖在她的臉上,又問:“該不會真愛上我了吧?”
“別做夢了,我只是覺得噁心而已。”她心裡有些慌,卻掩飾的很好。用力去推他的時候,臉上只有毫不掩飾的厭惡。也就是這抹厭惡徹底激怒了駱少騰,驕傲如他,何曾忍受過這樣的待遇。
手臂被他捏痛,頭頂傳來他沉沉的聲音:“餘小西!”
他生氣的時候總是會這樣叫她,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餘小西的回答只是在下意識地掩飾自己聽到愛這個字眼時,心底泛上的不明慌亂。她當時哪有心思去在意他的感覺?直到被他重新摔在床墊上,他的身子壓過來時,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噁心?餘小西,你不記得被我睡過多少次了是不是?本少今天明確告訴你,我就是剛剛睡過別人。覺得噁心是吧?我今天就讓你噁心個徹底。”睡衣在他掌心下撕裂,無論餘小西怎麼掙扎、喊叫,都阻止不了他接下來的肆略……
痛!
真的從來沒有這麼痛過,除了第一次,就是那個令她無法忘記的雪夜,在車裡都不曾這樣痛過。他幾乎不帶絲毫憐惜,弄的餘小西幾乎整個崩潰掉。
轉瞬,客臥變成了人間煉獄,結束的時候餘小西的手指都在顫抖。其實連駱少騰都解釋不明白,解釋不明白他那一刻為什麼會失去理智,唯有一個念頭——征服!
是的,他要征服這個女人,討厭她總是不情不願的樣子。哪怕從身體到心靈,他需要她的臣服。因為這麼久以來,她算是唯一一個讓他費了心思的女人。是的,他覺得自己用了心思,甚至給了她駱太太的名份。
這些不知是外面多少女子擠破了頭想要得到的,但是這個女人她並不稀罕,尤其當她表現出對自己的厭惡時,他覺得最無法忍受。
其實是駱少騰忘了,他最開始只是享受她的身體,並沒有在意過她的感受和思想。曾幾何時,這種僅止於身體得到的快慰已經不能讓他滿足,他在她身上想要的更多更多。而她,卻還是那個餘小西,並沒有絲毫轉變……
世界迴歸平靜,他有點煩燥地將手裡的香菸捻滅,看著躺在一片凌亂中像個破布娃娃的餘小西。她還維持著那樣的姿態,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了靈魂,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終是看不過去,駱少騰心軟了一下,動手將她抱起來,準備去浴室裡清洗。指尖剛碰到她的手臂,餘小西就驚蟄一般跳開。
她身子後退,攏著自己的衣服,警戒地看著他,說:“別碰我。”仍是這三個字,受的傷害愈重,排斥彷彿就更加明顯。
駱少騰的眼眸沉下來,問:“還沒學乖是不是?”
“你還能怎麼樣?弄死我?”餘小西問,明明那樣倔強,眼角卻有些溼潤。
閉目,空氣裡都是那種糜爛、潮溼的味道,傷心的情緒上來,卻感覺肩膀被人握住。一股噁心的感覺從胸口泛上來,餘小西猛然推開他,光著腳便往衛生間跑過去。
駱少騰臉色驟變,快步跟過去。
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乾嘔的聲音。
餘小西趴在馬桶上,長髮披散,那一聲聲嘔吐響在耳邊,彷彿要將整個腸胃都吐出來似的。駱少騰臉色變的鐵青,餘小西沒有吐完,就聽到外面傳來哐地一聲。
門板被摔上,彷彿整個房子都在顫動,承載著駱少騰的怒氣。只不過餘小西太難受了,無暇去顧及。又嘔了一陣,整個身子都虛脫掉似的,過了很久才從地上爬起來。
臥室裡自然早就沒有了駱少騰的身影,整個公寓裡都沒有。她不想待在那一片凌亂之中,也沒有力氣收拾,便扯了床單裹在身上,到樓上的影音室裡過了一夜。
彼時,駱少騰驅車出來,腦子裡一遍遍回放的都是餘小西趴在馬桶上嘔吐的模樣。抓著方向盤的手不由收緊,恨不得當成餘小西來掐。
這個女人,她居然敢嫌棄自己!
車子在霓虹絢爛的路上轉了很久,最後來到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