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去,目光正好重新調回窗外,潔白的雪面一片混亂的痕跡。莫亦銘已經倒在地上,斑斑血跡那麼刺目。
他卻“溫柔”地將她圈在懷裡,感受她如小動物一般害怕的顫抖,問:“覺得我很殘忍是不是?”
餘小西不回答,她已經沒法回答,覺得嗓子都破了,卻還是必須出口:“求你放過他。”
“放過?本少只是以牙還牙而已。”駱少騰說。
餘小西自然不解。
他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看著自己,接著道:“前幾天他莫亦銘也是這麼對我的,你忘了?說起來若不是他找人暗中對我下手,我可能還沒什麼興趣嚐嚐你的滋味。”
真是沒有最殘忍,只有更殘忍。
他在明明確確地告訴她,是莫亦銘派人對付他駱少騰,她卻因為這樣救他,而與這個惡魔徹底的糾纏不清。
餘小西不能接受,下意識地搖頭。
駱少騰說:“可惜,他只敢躲在背後下手,而我,洛少騰,今天就讓他瞧瞧,本少就是光明正大的打了他,也沒人敢過問。”
這話霸氣的,就像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令鎖在懷裡的小西都忍不住顫了一顫。
車廂裡只有她喘息抽泣的聲音,外面的打鬥不知何時停了,莫亦銘的身子躺在地上再也不動。她看到其中一個保鏢模樣的人拎著鐵棍一步步走過去,暗夜中即便看不清神色,她也能感覺到那股殺氣。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是因為預感到這將是對莫亦銘最重的一擊,不由揪住駱少騰的袖子,說:“你打也打過了,放了他吧?”
駱少騰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想著她為自己從不會這樣,她在自己面前明明什麼都沒有,都一副驕傲看不起自己的模樣。外面那個男人有什麼好?值的她這樣?
她不知道她越是在乎,他越想讓外面的那個男人消失嗎?這世界上他才是主宰,怎容得別人爭輝?尤其是他的女人面前?
駱少騰手摸著她的臉,說:“可是他動了我女人的賬還沒算。”意思是剛剛那頓打只是莫亦銘算計自己的仇。
當然,對於在M市敢對他動手的人來說,只是以牙還牙,他還覺得對莫亦銘還是太仁慈了。
“駱少騰,我本來就是他的女朋友!”她不平地叫,是他駱少騰強迫了自己好不好?
“那又怎麼樣?你現在可是我老婆。”這男人耍起無賴來,大概也只有他能耍的此理所當然。此時的駱少騰就像已經忘了他們只是協議結婚的事那樣,對她霸道宣佈所有權。
餘小西看著他,真的覺得無力。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她縱然巧舌如簧又怎樣?她就算懂的法律的條條款款又怎樣?此時遠水救不了近火,莫亦銘的命就捏在他的手上。
“你到底怎樣你才放過他?”她已經豁出去。
反正要發生關糸,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能會更加糟糕嗎?
駱少騰望盡她眼底決絕的神色,才道:“讓他知道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果然如此!
縱然早就已經猜到,她的心還是顫了一顫。她閉上眼睛,說:“好。”話音剛落,就被他壓住,車座後背也調平連帶壓下去。
“駱少騰,我們回去?”大衣被他扯開,她開始慌了。
“不,就在這裡。”外面那麼多的人,他卻不管不顧。
他要讓她記住,永遠記住這種感覺,她身上的烙印再也洗不掉。縱然將來他不要她了,她也不可能再跟著莫亦銘,此時他心裡只有這個念頭。
可想而知也是氣瘋了的,如果不是他及時趕來,想到她和莫在浴缸裡親吻起來的那一幕,接下來的發展可想而知!
她是他的,誰允許別人碰了?就算她甘願的也不行!心裡這般想著,在她身上更加肆略。她仍然掙扎,腕子還是被他的領帶綁住。
不知何時起,莫亦銘被拖到了車邊,裡面的動靜如刀子一般割著他的心,他卻痛的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餘小西則目光呆滯的望著車頂,強迫自己去麻木,去忽略外面的人,忍痛咬著唇,任血腥味在嘴裡漫延。
他卻仍不肯放過她,說:“乖,喊出來,喊出來我就放過他。”
“啊——”崩潰的哭泣撕心裂肺,她覺得世界都要毀滅了。
最後這場惡夢是怎麼結束的,餘小西都有點不記得了,因為受的刺激太大,偶爾會出現那晚的記憶空白。其實就是逃避的不願意去回想。
她被帶回漢庭公寓後,又開始不吃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