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他冷漠的模樣,彷彿糖糖只是餘小西的女兒。
因為他知道,他不能表現的太過在乎,太過在乎了,反而會成為餘小西扼住自己的軟肋。他只要比她舍的糖糖,她才不敢亂來。
這次,他是徹底抓住了餘小西的弱點,她明知道他不會像他說的那樣狠心。可是作為一個母親,一個媽媽,餘小西知道自己只要坦言,糖糖一定接受不了。
這些年來每當女兒哭泣,都像刀子割著自己的心一樣。雖然現在她已經千瘡百孔,仍會忍不住用自己最後一點力氣去溫暖,這就是母愛。
她雖然沒有回答,駱少騰也知道她不會。目光掃了一眼桌上紀元沒有收走的資料,抽出她的病例和匯款記錄,問:“你就是因為這個,離開的M市?”
“駱少騰,這裡沒有別人,你不用演戲。”餘小西冷哼。
“餘小西,別說我駱少騰已經不從你那裡圖什麼?就是圖,又何需演?”他從來不屑。
餘小西一怔,他已經轉身離開。
駱少騰走後,安靜的法庭裡只有餘小西,工作人員進來清理現場的時候,她才走出去。腦子渾渾噩噩的有點亂,偶爾還會閃過一些從前的畫面。
這個地方她不是第一次來,甚至她每次處理案件的時候都會過來,可是她最有印象的居然是自己被控告謀殺那次。張舒雅的死讓她害怕,那段時間駱少騰一直都陪著她。
他幾天幾夜沒有好好休息,最後終於找到了證人,她被當庭審判無罪。那是她第一次對他充滿感激和卸下心防,她還記得自己開啟法庭通往外面的大門時看到他的心情。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雖然不若平時那樣光鮮,卻彷彿給了她整個世界。可是結果……唇角勾起苦澀的笑,她仰頭看了眼頭頂的陽光,結果事實是他明明手裡有過的證據,卻寧願毀掉。捨近求遠地去找那什麼證人,她其實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重要,卻仍然傻乎乎的淪陷。
如今又是在同一個地方,他打破了她縮在裡面生活了三年龜殼,將她世界裡唯一的依靠帶走。她以為她會活不下去,原來還可以呼吸。
手捂著悶痛的胸口,慢慢坐在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