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是我媽媽。”餘欣南並不避諱地回答。
“令父是餘呈義?”
“你問這些做什麼?”餘欣南防備地看著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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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回M市了哈,餘欣南我不說親們也應該猜到身份了,有些鋪墊是必須要,麼麼噠。
☆、153騰騰是爸爸嗎?
“沒什麼,早幾年跟令父有過一面之緣,記的當時……”紀元回著,神情間彷彿陷入回憶中。
也不知是不是餘欣南想多的緣故,心竟在他提到父親的名字時莫名緊了下。抬頭看著他露出得體的笑容,說:“紀律師,我們還是談一談當事人的問題吧?”
面上卻裝出公事公辦的樣子,卻明顯並不想跟他在自己忌諱的這個問題上糾纏。
紀元微微頷首,便沒有再提。
其實兩個當事人的態度都很明確,均不肯放棄糖糖的撫養權。他們只是代表律師而已,一般這種情況下,如果律師是當事人所依賴的,他們只要做到說服對方,讓彼此回去跟自己當事人分析下利害關係,進而起到勸導作用,左右當事人讓步也未償不可。
當然,這是除非懸殊和結果已經見分曉的情況下。
不然律師是什麼?
他們這才初次交鋒而已,幾番唇舌下來自己又不見劣勢,怎麼可能輕易去勸當事人放棄利益?這完全不合情理,於是這次會面的結果必然是不歡而散。
餘欣南見過難纏的律師,卻絕對沒有見過紀元這種。明明自己的當事人條件比餘小西好太多,紀元卻說的餘小西天上有地下無似的,孩子離了她便不能活,地球離了她都不能自轉一樣。
從咖啡館裡出來,她平復了下心緒才驅車來到飛凰集團分部。駱少騰彼時剛剛開完會,經秘書轉達,餘欣南進入駱少騰的辦公室。
答!答!答!隨著一陣有節奏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響傳來,餘欣南已經站在辦公桌前,喊了聲:“駱少騰。”
此時的駱少騰背對著她面向落地窗外,大班椅的椅背又擋了他的身影。他本來就是那種讓人捉摸不透的人,此時更是讓人摸不著底。
“怎麼樣了?”須臾,才聽到他開口,聲音仍然淡淡的。
“餘小姐並不同意讓出撫養權。”餘欣南迴答。
她見到餘小西時,覺得這個結果駱少騰必定已經預料到了。駱少騰派她過去,也不是讓指望她能說服餘小西。果然,坐在椅子後的人聽後並沒有特別的反應,許久連句話都沒有說。
“駱少?”空間裡這樣靜,總是讓人心裡感到莫名地緊張,她喊了一聲。
“嗯?”就在餘欣南覺得他大概是睡著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一個單音,然後大班椅終於轉了過來。
餘欣南看到的仍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稜角分明,淬笑時必定風華無雙。只是此時眼眸無波,只會讓人覺得壓抑非常。駱少騰這樣的人,讓她面對時心底總有點莫名緊張。她緩緩地舒了口氣,才試探地問:“我們下一步是不是要向法院起訴?”
按照正常程式是這樣走的,也算是先禮後兵,然而駱少騰的目光卻她的臉上很久,都沒有回答。
餘欣南更加摸不準他的心理,心裡不由焦灼,還是硬著頭皮,接著說:“我分析過餘小姐目前的情況,她在資產、生活環境方面自然沒有辦法和駱少您相比,但是給孩子提供一個相對安定的生活環境還是可以的。最主要的是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過去兩年多都是獨自撫養寶寶的,與孩子的感情肯定很親厚……你也知道,法官會將這一因素考慮進去,這點對我們很不利。”
駱少騰並沒有因為她提起這些而不悅,而是問:“說說解決方案。”
“法官如果是女性,她會將這點看的尤其重。我們可以攻擊餘小姐的地方,唯有從生活作風、人品方面入手。如果我沒有記錯,前不久報紙曾經登過,她與她現在聘請的律師紀元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我們只要能證明她私生活不檢點,目前的情況並不適合帶寶寶,甚至會直接給寶寶造成不好的影響——”
“餘律師。”駱少騰直接截斷她的話。
餘欣南有點發楞地看著他,只見駱少騰又道:“你的重點是孩子的撫養權。”
“我知道,可是——”她下意識地反駁,卻被駱少騰再次冷冷地打斷。
“你如果沒有能力,我可以換別的律師。”
餘欣南看著駱少騰略顯陰霾的臉,如果她沒有理解錯,他這是在維護餘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