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嗜好,雖然很想刺激一下紀元。但兩人也只是輕啄了下便分開了,他很自然地將她護在臂彎裡,這才看向紀元。
餘小西彷彿這時才注意到自己把紀元忽略了,挽著他的手走過去,喊:“紀師兄。”然後示意駱少騰主動打招呼。
兩個男人都是M市人,又因為餘小西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自然不用特別介紹。她讓駱少騰主動打招呼是因為意識裡覺得他們是一家人,她對紀元心存感激的,駱少騰應該尊重他一點。
“紀二少。”駱少騰喊,看著紀元的眸子雖然淬笑,卻並不真誠,更像一層浮光。
雖然知道自己老婆對他沒啥意思,不過他卻清楚紀元對餘小西有意思。面對一個對自己老婆心思不純的男人,他不可能做到真誠。
“小西不過才離開兩天,駱少就這麼不放心?”紀元玩笑似地問,與他相對的目光中頗有點挑釁的意味。
他薄唇淺笑,回道:“不是不放心,是忍不住。”忍不住這三個字可以有很多意思,都隨紀元自己是猜想。他這人就是說出不要臉的話,也一副坦蕩蕩。
餘小西卻更怕他口無遮攔,挽在他手臂上的手暗暗擰了他一把。
紀元其實並不在乎駱少騰說什麼,他也是這個圈子長大的,他稱心刺激自己倒沒什麼禁不住的。只是看著兩人互動的小動作和交流的眼神,他知道那是情人間才有的,別人的根本融入不進去。
“我們先上去了。”駱少騰說,然後攜著餘小西離開。
兩人進了酒店的房間,她就被他壓在門板上,這次可是結結實實的長吻,直到她腳軟了才被放開,以慰這兩晚的相思之苦。
“你怎麼來了?”她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幾乎要掛到他身上。
駱少騰幫她脫了外套扔在地上,然後將她抱上床,說:“想你了唄。”
“不是真的不放心吧?”餘小西促狹地看著他問。
駱少騰目光與她對望,也不否認,只再次吻住她。
“唔……”唇被堵住,四肢也被壓著,他手探進她的衣服上,覆上她細膩的肌膚。明明酒店的大堂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