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應該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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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餘欣南狼狽地從駱少騰那裡逃回來,車子開進家門後,握著方向盤的手仍在發抖。根本就分不清身體是恐懼的還是羞辱的,可是愈是這樣,男人臉上如同惡魔的那抹笑在腦子裡愈是清晰,愈是清晰她便撓心愈想擁有。
從小到大,還沒有她餘欣南得不到的東西。她心裡發狠地想著,情緒也平復了很多,這才從車上下來,踩著白色的高跟鞋走進別墅。
“孫小姐。”傭人走過來喊著,幫她遞上拖鞋後,接過她手上的包。
餘欣南彎腰換鞋的時候,看到鞋櫃裡多了雙女式皮鞋,然後才聽到傭人又說:“是小姐來了。”
她下意識地去看向那個傭人,臉上詫異的同時,樓梯間已經傳來腳步聲,阮玲穿著身套裝款款走下來。
“媽。”餘欣南喊。
“嗯。”阮玲應了聲往沙發那邊走,坐下來時不經意地往餘欣南臉上掃了一眼,頓住,問:“臉怎麼了?”
餘欣南原本被駱少騰這麼一嚇,早就忘了被糖糖抓過一把的事。此時聽到母親提到臉,便下意識地抬手去碰,直到感覺到微疼才想起來。
不過她可不願意承認自己被個娃娃收拾了,臉色有點難看地說:“沒事。”
阮玲最瞭解自己的女兒,她是不是撐強一眼就能看得清楚。聽到她的回答後,輕啜了口傭人奉上的茶水,才淡淡地瞧著她,問:“是去駱家了吧?”
餘欣南最不喜歡自己媽媽這樣了,什麼都要揭穿,正欲發作,又聽她問:“難道是跟那個丫頭打起來了?”這樣的猜測連她自己都不信,所以口吻促狹。
餘欣南被自己母親氣的跺腳,說:“不是啦,是駱少騰和餘小西生的那個女兒。”
她要承認糖糖長的的確很可愛,可惜是餘小西的女兒,她可喜歡不起來。
阮玲聽了將茶杯放下,說了一句:“看來駱少騰這個女兒也夠頑劣。”這麼小就喜歡動手。
餘欣南不知阮玲又想打什麼主意,便說:“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