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傳來按喇叭的催促聲,駱少騰發動引擎,繼續往漢庭公寓開去。
到了樓下,他下車後直接摔門上了樓,根本連等餘小西都未等。餘小西也在生氣,不等就不等吧,反正跟他也從未想過公平兩個字。
等了下一趟電梯才上去,就見他坐客廳的沙發裡看著電視,聲音故意的似的調的很大聲音。
餘小西累了,飯也沒吃好,便去了廚房找了兩片面包裹腹,喝了杯牛奶便回房了。
駱少騰見她完全無視自己,心裡憋了一肚子氣,手機響起來。看著上面顯示的號碼是爺爺的,只好壓下情緒接了。
彼時,房間的餘小西洗漱後,精神還是不好,便準備再睡一覺。剛剛掀了被子上床,閉上眼睛只聽門口哐地一聲巨響,嚇的她一下子坐起來。定眼看去,只見駱少騰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喂,你做什麼?”餘小西被子下意識的弄到脖子下,戒備地看著他。
他那惡劣的模樣卻沒有半分嚇到人的自覺,只看著她說:“換衣服,跟我去趟老宅。”
餘小西看著他那張好似被欠了錢的臉,真想一個枕頭丟過去,讓他滾。不過轉念想想自己是欠了他錢的,他是老闆,只好不情不願地掀開被子。
腳還沒落到地上,突然一個影子罩過來,抬眼就見駱少騰的臉近在咫尺,她的唇險險擦過他的臉頰。被輕薄的人沒表現的怎麼樣,她臉先紅了。
駱少騰雙手就那樣分別放在她身體兩側撐在床面上,身子前傾看著她。離的太近,彼此間身上的味道都清晰可聞,那股迷迭香的氣味讓她的心不自覺地緊窒了下。
“你幹什麼?”她問,竟覺得呼吸有點困難。
駱少騰唇角揚笑,並不回答,而是一點點地湊過去。她手抵在他的肩上,急急別過頭去,卻發現他的唇並沒有落下來。還是離的那般近,他唇間的溫熱噴在她的臉頰,那塊的肌膚像被烙鐵灼了一般滾燙。
駱少騰看著慢慢潮紅的臉頰,輕笑:“雖然你剛剛勾引本少,不過本少——也不是每次那麼飢不擇食。”
明明是他故意湊過來的,現在反而被說成是餘小西對他有覬覦之心。莫名被調戲,不,被嫌棄的的餘小西回過神,臉上一陣羞惱,推開他便進了換衣間。
十分鐘左右餘小西出來,換了休閒身休閒裝,柔軟寬鬆的褲管,終於令腿間的傷不至於太過難受,腳下是雙平底鞋。駱少騰定定看了她半晌,也沒說別的,兩人便這樣出了門,直奔駱家老宅而去。
出乎意外,駱子揚母子都不在。只有駱鈞坐在客廳裡喝著茶等他們。
“爺爺。”
“爺爺。”兩人故意牽手進來,然後走到老人面前各自喊著。
駱鈞微微頷首,示意兩人落座。
駱少騰和餘小西坐在駱鈞對面坐下,他一眼就瞧見了桌面上的報紙。斗大的字寫著飛凰總裁一怒為紅顏,夜闖公安局等字樣。
駱鈞不說話,駱少騰也明白這次爺爺喊他過來的原因。
傭人將茶水奉上,然後就退下去了。
駱鈞也不急著開口,只是伸手又復端起桌上新續的茶杯送對嘴邊。
“爺爺身體不好,醫生應該叮囑過你還是少飲茶為好。”駱少騰開口。
他說話不若葛雲母子那樣愛殷勤,甚至少了在外面的輕佻,語調清清淡淡的,反而讓人聽了更覺真實。
駱鈞聞言,欲喝茶的動作微頓,看了孫子一眼,最終將茶杯放回桌面上。
“你主張開發的那個新能源專案怎麼樣了?”他問。
“這個已經和市委那邊溝透過了,實驗地點設在臨縣,我明天會親自過去一趟。”駱少騰回答。
“嗯。”公司的事,駱鈞對他一向放心。目光轉向安靜坐在一邊的餘小西,這個女孩子家境雖然令他不甚滿意,性格卻也不像時下女孩子那般浮躁,這點倒也頗得他的心。便問:“這次需要去幾天?”
“三四天吧。”駱少騰回答。
“帶小西也過去吧,怎麼說也是跟市委合作,帶上自己太太,總歸比讓那些媒體制造亂七八糟的新聞好。”駱鈞說,口吻裡並不是商量,而是決定。
餘小西一聽自己這是又要被擺佈了,張嘴欲說話,身子卻被駱少騰不動聲色地按住。只聽他回答:“嗯,爺爺說的是。”
兩人在駱家吃了午餐才回來,大概也是都倦了,便各自回房休息。說到底警局的人顧忌駱少騰,倒也沒有真的太為難餘小西。她之所以會高燒,多半還是前一夜在夜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