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雅伸手氣憤地指著她,卻因為動作一時沒控制好,被傷的那隻手疼的呲牙咧嘴,不由恨恨地跺著腳說:“你們看我這樣能襲擊她嗎?”
沒人回答,因為她那找到有人撐腰恨不得隨時撲上去的兇悍的模樣,還真像只母老虎似的。不過她馬上意識到自己露出本性,又裝成小綿狀要縮在駱少騰懷裡。
病房裡沒人說話,就連駱少騰都沒有慰問一句。
“那我有什麼理由襲擊你?”張舒雅不免心虛,問。
餘小西看了眼駱少騰,問:“那就要問你了,或者駱少知道?”
她瞥了眼駱少騰,意思是埋怨他惹的風流債,給她遭成這諸多麻煩。
自從她在許辰逸面前拿出那本結婚證之後,騰少騰對她的態度由輕佻變的十分冷,眼眸中一直凜凜的。這會兒雖然沒有發作,看著她的眼眸也是彷彿蘊含著波瀾,讓人辯不清情緒。
矛頭指向駱少騰其實並不明智,畢竟病房裡張舒雅的父母都看著,再讓他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餘小西是腦殘還待在病房裡,所以說完就走。與駱少騰擦肩而過時,他也沒攔。
“等等。”張舒雅的媽媽上前要攔。
“是與不是,警方已經去調取監控了,張太太要定我的罪,不妨多等幾分鐘。”她是律師,講究證據,並不想在這裡說些廢話。況且這裡不是法庭,而這些人也不會拿公正的態度來對待這件事。
“少騰,怎麼能就這麼放她走——”張舒雅被她犀利的眼睛威懾了下,待回神,她已經離開。
這女人傷了自己女兒,憑她張家的地位,怎麼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張舒雅的父親卻再次拉住沉不住氣的妻子,看得出來他對駱少騰有些忌憚,轉而有些為難地看著駱少騰。這一家人紅臉白臉裝可憐的都演齊了,
駱少騰看在眼裡,卻沒有戳穿,只神色淡淡地說了句:“公事公辦。”轉身便走了。
“少騰!”張舒雅見他連問都不問自己的傷勢,也不關心她到底疼不疼,不由生氣又難過。
張舒雅的媽媽雖然不甘心,不過看女兒的動作怕她傷到自己,連忙寶貝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