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不想說嗎？”秦素婉摘下墨鏡，幽幽看了我一眼，我尷尬道：“我想知道是不是VIP會員在聚會的時候，也把女人分成這六個等級。”
“這你可就想錯了，不同的等級當然要有一些不同的玩法了，不然一成不變的玩法，誰會申請成為VIP呢。”
“那VIP1裡面是怎麼劃分的。”
“這個……”秦素婉有些不想說。
“告訴我吧，拜託。”
看我真誠滿滿的懇求樣，秦素婉不忍拒絕我：“在VIP1內，沒有這六個等級，我們是按照職業劃分的。”
“職業？”
“對，在升級成為VIP1後，每次聚會前，會所給我們提供一個職業身份選擇，你可以選擇自己真實身份的職業，也可以尋刺激，挑選自己現實中不敢嘗試的職業，比如說小姐，不過一般選擇小姐的很少。”
“這有些像是cosplay，那你的職業身份選的是什麼？”
“你問題倒是挺多的嘛，其實你見識過了，上次堵車的時候。”
“拉拉？你不是吧，那也有花錢嫖你們的女會員？”
“當然有啦，不過你猜錯我的職業選擇了，我選擇的是辦公室女王。”
“嗯？”
“就是專門負責虐男奴的，虐戀調教知道吧，我喜好這口。”
想起看過的小電影，女的扮演女王，穿著皮衣皮褲，對著高跟鞋下的男人一頓鞭子伺候，甚至是更加重口味的虐待，我就渾身一個激靈。
秦素婉看見我這反應，哈哈大笑道：“看你這噁心樣，你沒受虐傾向，那就是有施｜虐傾向囉。”
“你扯這些幹嘛？”我紅著臉，沒好氣瞪了她一眼。
秦素婉翻了個白眼：“是你想知道這些了，現在覺得噁心，不想知道就算了，我讓米雪兒送你回去。”
“等一下，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