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對著她的唇,竟然僅僅只是1厘米的距離,她被嚇到了,臉色蒼白,唇不受控制的在哆嗦。
盛子熠看著受驚若小白兔的遲念,那些厭惡居然一掃而空,在想,如果他吻她一下,她會不會直接甩他一巴掌?
思及此,他慢慢地靠近時,遲念猛地伸手捂著他的嘴,“不……不要……”
她的聲音嘶啞,全是惶恐,還有害怕。
遲念怕他殘暴的吻,腥味在口腔裡散不開的感覺,那是汙辱性的,還有前世他厭惡她如同糞便的眼神。
她不想他靠近一分,甚至厭惡。
盛子熠的眸光微冷,眉心蹙出微微的皺褶,忽而抬手拑制住她的手腕壓在門板上,欺身上前,“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遲念輕仰著頭,仰視著他,從那個角度看過去,看到的只有強勢,因為她拒絕他,所以他的權威被挑戰,便越是想要得到她。
她下意識的嚥了口水,睫毛微顫,“是,我沒資格拒絕。”
言罷,雙眼緩緩地闔上,像他案板上的魚肉,任了他宰割。
他盛子熠要女人,哪個女人不是風情萬種的等著他臨幸,而眼前這個所謂的妻子,玩的把戲真的是讓人眼花繚亂。
此時又玩的是什麼?
竟讓他捉摸不透。
思及此,猛地拋開她的手,“滾!”
遲唸的身體被他粗暴的拋開,因為她的腿上還有傷,重心不穩,徑直跌到房間精緻的羊毛地毯上。
不疼。
身體不疼。
心也不疼,若無其事的撐起身,看著他從自己的視線裡一點點的消失,她的心這才緩緩地落迴心窩裡。
原來無形之中,她對他的害怕,已經植入骨髓,因為臨了那一抹嗜血的眼神,無情的背影。
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嘴角的笑意苦澀。
其實這樣也好,做完她想要做的事情,就可以無牽無掛的和他離婚,隨後去迎接嶄新的人生。
那天之後,盛子熠似去出差了,有兩三天沒有回來。正巧她在這個空檔養好了身體,一直到許裳給她打電話,她這才出門。
她從北臨到錦榆來,認識的人極少,除掉許裳。
因為她姑媽在這邊,所以她來這裡,她也來了。表面是陪她,實際上是為那個男人,為了毀掉她的一切。
想想自己的人生就這樣糟蹋在一個女人的手裡,她還真的是哭笑不得。
從車裡下來,便看到商場門口的許裳,她的家庭不是什麼富裕之家,穿著打扮都很普通,但是氣質一流。
什麼普通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都有一種氣質,大牌的感覺。
她至小學芭蕾,彈鋼琴,畫畫,書法,那些東西堆出來的,氣質自然不一般,而遲念只執著於畫畫,其他都沒有興趣。
到盛家真的是一無事處,不會料理家務,也不懂得照顧男人。
許裳走到遲唸的跟前,一把挽過她的手,“前面兒不是說要準備舞會的事情嗎?怎麼樣,你和阿姨提過了嗎?”
遲念壓根兒就把這事兒給忘了,她是真的不想去,那樣的場合,她的目的何在,她清楚不過。
她現在避開,那是因為還沒有足夠的資本和她正面開撕,只想避免走上一世的舊路,僅此而已。
許裳聽著,輕瞪了她一眼,“你丫不會忘掉了吧?”
“呃……我還真忘了。好像上次事件之後,我的腦袋總會隱隱約約的疼,老忘掉一些事情。”
遲念說著,輕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許裳一臉關切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天哪,我的念念你不會是把腦子給撞壞了吧?要不我們去檢查一下。”
“不用了,偶爾疼而已。”
“嗯,那倒也是。你忘了舞會的事情,我可替你記著。我後面託我姑媽打聽了,原來婆婆也會參加,那麼你去,是必然的。”
許裳說著,拉著她進了一家店。
走進店內,遲念一眼就望到角落那件美到奢華的晚禮服,前世的畫面,出現在眼前。
許裳拿了指著那套奢華的晚禮服,“念念,這套真的好適合你!非常的適合,舞會是極其高大上的一個地方,只有這樣奢華的禮服才配得上你的身份。就她吧?”
那套晚禮服確實非常的美,但是太過於奢華,而且顏色非常的老氣。
那時的她非常的相信許裳的眼光,更相信她不會害自己,把一切都